既然他沒有說什麼我也不再問,直接回了寢室。楊丁丁和米晴都去上課了,寢室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早在醫院睡夠了的我肯定不會再選折回到自己的床上和周公約會,所以我開始坐在自己的座子上上網。
很久都沒有打開我自己弄的那個網站了,進去之後才發現有很大的變化。有一段小小的留言和很美妙的鋼琴旋律,我知道那句留言是幾米的語錄:
生命中,不斷的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
看見的,看不見了;記住的,遺忘了.
生命中,不斷的有得到和失落.於是,
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
然而,看不見的,
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
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昨日的悲傷我已遺忘,
可以遺忘的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然而誰會在地下鐵出口等我?
他會握住我的手,
告訴我星星的方向,
陪我走一段路.
———-《地下鐵》
不知道這個人是要想表達什麼樣的意思,但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讓我讀了一遍又一遍。
記住的不管會不會消失都會在留存心裏吧,就像是喬朵。可是我現在也不知道誰會在地下鐵的出口等我,會不會是黎粟?這些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我有些迷茫,迷茫到我都不知道以後的路應該怎麼樣走下去。
站在窗戶上看了看全校的風景,冬天已經到了每個人都被冬天的寒冷點綴起來,好像是把自己包在一個密不透風的盒子裏麵。我居然看到了林澈勇,從上次和他一起來學校之後就沒有再看見他,站在這麼高的寢室樓上看到他還確實有些新奇。
他還是那個樣子,人們都是把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他卻好像把自己的心都包裹的嚴嚴實實了。這樣的他會讓喬朵覺得放心嗎?喬朵曾經說過她最喜歡看到他笑了,可是好像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冬眠吧,失去了所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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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的變得有些暗了,可是還是不見楊丁丁和米晴的身影。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聽之後才明白原來是許北寒的媽媽,她會找我有什麼事情。這讓我有些奇怪。
“左悅,許北寒和你在一起沒啊?”
她這麼一問我倒是有些覺得奇怪了,許北寒不是去找她們了嗎?
“對不起阿姨,他下午送我回來之後我就沒有再見到過他。他怎麼了?”
“他這孩子我們就是讓他和我們回家,這點就難到他了嗎?始終就是不肯和我們回家,我的話沒說完他就走了!”
怪不得下午他是那樣的悶悶不樂,可是為什麼就是一定不願意跟著一起回家呢?從來沒有看到他這麼倔強的一麵,從來都是以為他是個很隨和和溫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