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北寒靠在牆上帶著一抹微笑,雖然有些沒睡好但也能讓人覺得是種頹廢美。
我看著安安開玩笑說:“怎麼給他喊哥哥啊!再怎麼也是叔叔啊,一看就是老人一個。”
葉汐顏也被逗笑,然後不再多坐就離開了。
安安想了一會兒又轉過去看著許北寒恭恭敬敬地喊:“叔叔。”然後又問:“左悅姐姐的你也要給他喊叔叔嗎?”
她這一問就把許北寒的笑容全都吸走了,隻有我樂開了花。
許北寒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摟著我的肩膀:“像你這樣肯定誤人子弟,說要怎麼懲罰你!”
“我可是說的實話,你比安安大十五歲啊!當然應該喊叔叔。”
“居然還在嘴貧,看來是不懲罰不行了。”
說完他的臉就直接壓了過來,我趕緊推開他:“你才是誤人子弟呢!安安看著的。”
安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反而又講了一句雷人的話:"你們結婚了嗎?”
許北寒看著我若有所思。然後笑了起來。
“這個建議我倒可以考慮一下,喂...我們結婚好嗎?”
我沒好氣的說:“有你這樣的嗎?”
他聳了聳肩。
“沒有,所以你才賺了呀。”
沒在一起的時候還真的沒發現他有這麼厚臉皮。
“你答應不啊?”
沒想到他還真來勁了。
“那你這樣也太沒有誠意了吧!地有點髒我先拖地去了。”然後看著手中拿個遙控器樂不思蜀的安安說:“你先自己玩啊,姐姐去拖地。”
安安馬上嗯了一聲,還是繼續她手中的事情。和她一起說話的人還有許北寒,他把我拉在沙發上坐著,然後自己站了起來:“我去拖。”
說完就開始打掃認認真真的打掃。
我用手捅了捅安安,然後指了指許北寒問:“她你覺得他怎麼樣?”
她看著我樂嗬嗬的回答:“很好。”
我這才發現我有多麼可笑,居然問一個**歲的小孩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她也還能回答得這麼幹脆,有時候在懷疑她是不是個神童什麼都明白。
安安轉頭看著我問:“左悅姐姐我是喊他哥哥好呢?還是喊他叔叔好呢?”
她的問題總是能夠這麼搞笑。
我順手捏了一把她可愛的小臉回答她:“隨你樂意,喊什麼都好。”
聽到我這麼說她又樂顛樂顛的對著許北寒喊:“哥哥,姐姐讓我幫你打掃,掃完了你就帶我出去玩。”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嗬,這丫頭!以前我打掃的時候也沒見過她來幫我啊,她可真是偏心。好在我大度,揮了揮手:“你們出去玩吧。許北寒你可要把她給看好了。”
“我在拖地呢,忙著!”
他還真不識好人心,我都這樣‘批準’了,還不樂意出去!
“走吧,可以不掃了。我看到你的誠意了行了嗎?”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馬上就串到了我旁邊:“你也一起。”
說實話我還真不放心他帶著安安一起出去,隻是因為有時候安安太精了怕他帶不住。
走到一家“不了情”的酒吧門口安安硬是要進去,本來我是不想帶她去那裏麵,但是卻拗不過她隻能帶著她進去了。
舞台上有個人在唱著王力宏的一首新歌,唱得好像挺不耐。
我看了一眼許北寒,這方麵可是他的拿手戲,大學的舞台就好像是為他設的。
“要不你去試一下?”
他沉默的笑了,然後朝舞台走去。這可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壓根沒想過他會去。
他走過去對著那些人講了幾句什麼之後就到了舞台上坐在鋼琴旁邊彈唱了一首《唯一》,惹得下麵的人直鼓掌。唱完之後站在話筒前說:“今天的女朋友在這裏,我彈這首也是為了她,希望她不要閑俗氣...”
說到這裏的時候下麵就有一片起哄聲,又繼續聽見他說:“現在希望大家能夠做個見證,左悅,我愛你。答應我的求婚好嗎?”我還真沒想到他會在這裏唱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