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粟早不知蹤跡,我以為他們會在一起可是四處看了看,還是看不見他人影。林澈勇無奈的笑了笑:“黎粟回家了,他公司有事,總不能這麼天天耗著。我帶他來隻是希望他能夠挽回一些什麼,或許我錯了吧!”
我有些難過,但是仍然麵不改色平靜的說:“一切以成定局,有必要嗎?”然後掖愉他:“你不怕許北寒抄你魷魚?”
他突然笑了,回答說:“這得靠你一句話啊,要是抄魷魚了我拿什麼養活安安?何況我還隻是實習期間,隔正式錄用還有一個月。”
我居然忘了他還不是許北寒的正式員工,怪不得心向他人!
他走的時候仍然不忘記拋下一句話:我覺得你一直都沒有弄清自己的感情。
這句話像是一道魔咒開始纏繞我,我有嗎?
實習完畢之後我的確是很想留在江南這個地方,但是卻有些身不由己還是北上了。許北寒倒沒有催促我和他結婚,隻是他的媽媽一直在問。
她說:“左悅,小寒想和你早點完婚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你看是不是...”
我笑了笑,他們這是在害怕嗎?知道黎粟還在國內,知道他是為我而回來,所以在害怕?其實我也隻是在安安無中聽到的她告訴我說:“黎粟哥哥是為了你而回來,姐姐...爸爸不讓我告訴你,黎粟哥哥是不是很喜歡你啊?”
當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林澈勇固執的讓安安叫他爸爸,因為如果有如果的話他也應該是一個小孩的爸爸了吧。可是這個世界卻沒有如果。安安叫他爸爸也在一定程度上給了他心理安慰吧。這樣來緬懷過去他還是第一人。
看了看許北寒的媽媽,我微笑:“隨便吧,什麼時候都好。”
他媽媽大喜,笑容全部擺在了臉上。
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許北寒給我買的一套房子,在這個城市的郊區。有時能夠看見成群的老人一起打著太極,有時能夠看到三五個小孩背著書包樂嗬嗬的開懷大笑,我喜歡這樣清閑的生活,就好比我還在江南一樣。
沒有多久就聽見敲門聲,我打開門看見許北寒。可能是他媽媽告訴他我已經同意十一結婚的事情,所以他的臉上還掛著笑容。
“你的鑰匙呢?”
我看著他不解的問。
“忘記我自己有鑰匙了。”他抓了抓頭發笑著說。然後環住我的腰:“你答應了。”
我點頭。然後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本來以為他還會繼續計劃著十一的婚事,但是他卻停止了。隻是把我越抱越緊緊到好像要把握揉到身體裏麵...然後聽見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黎粟明天會和我們公司簽合同。”
聽到黎粟我明顯一僵,他們怎麼會簽合同呢?
“簽什麼合同?一定要簽嗎?”
我隻是不想以後遇到他會覺得尷尬,所以連他們成為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都不希望。
“他們的品牌回到江南。我們這次簽的就是那個品牌牌。”
回到江南?我重複的在心裏念到。原來那時候我有過的聯想都是正確的,的確是他取的名字。他這是何苦?我的心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有點悲有點疼。
“你不希望我們簽嗎?”
他看著我認真地問我,讓我有些局促的笑了笑,沉默不答。我有什麼資格讓他們不簽?
“其實我也不想簽,可是這個品牌在大陸很受歡迎...他們都覺得應該簽下來.”
“那就簽吧。”
我有些無奈,回到江南...黎粟回了,可是我卻怎麼也回不去了。一時間我覺得我是個很貪心的人,明明有了許北寒自己也接受了他,我為什麼還在想他?
像林澈勇說的那樣我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嗎?
一切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可是橫空冒出來的劫卻是我這一輩子的陰影。
在婚禮之前我居然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給綁了,那天正是他們簽合約的時候,所以誰都沒有注意我的失蹤。我被兩個猥瑣的男人關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大倉庫裏等待著救援。
心裏有些害怕,不知道許北寒會不會知道我在這裏,會不會有人來救我。
在兩個男人的對話之中隱約知道,他們是因為商業上的原因才綁我,因為許北寒公司打壓他們的原因所以弄得家破人散。他們這樣意在報複,拚了命不要的報複行動讓我有些絕望。
我隻能默默的祈禱,祈禱我能夠走出這個大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