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天台上,他坐在房頂上,抬頭仰望著天空。陳山,很享受午後的陽光,它總是給人帶來溫暖,驅走一切黑暗和負麵情緒。他臉上的笑容並不像是重傷患者,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了,醫生當時為他診斷說肋骨斷了幾根,需要開刀做手術,做完後要不躺上個把禮拜是不會自由走動的。第二天,神奇的事情就傳遍整座學校,斷裂的肋骨自動複原了,當時數位專家學者不信。結果看過現場拍攝的X光照片,大呼這種超出凡人的修複能力。
自此,他現在才能坐在自己的這裏。見有人來了,打了聲招呼:“學姐們好!”
來的人不是誰,正是朱雀幫老大——孫飛燕,後麵還跟著數名女子軍團,每一次,老大到那個地方總會有數十名保鏢跟著她。孫飛燕拿她們也沒有辦法,隻好妥協。
說起孫飛燕已經是高三了,自然陳山要叫她們為學姐了。隻是在人群中混雜著一位格格不入的男生。孫紅雀,打傷風子謹的人,陳山沒有多少好感,但也沒有厭惡他。如今跟他一樣高二,他在二班。
“就算是重傷剛愈,還是要好好修養的。”孫飛燕關心道。
“嗯。你們找我好像有什麼事情。”陳山見她們大部隊跟來,一定有事情,開口問道,“要是拉我進你們什麼幫派我可不會接受的。”他不想過著被組織限製的生活。
“才不是這種事情呢。”孫紅雀跳來劈裏啪啦說個沒完,“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事情會落到你頭上呢?”
“閉嘴!怎麼跟老大說的。”孫飛燕帶著身後女子軍團整齊劃一單膝跪地抱拳膜拜道,“孫飛燕及朱雀幫上下所有成員達成一致,誓死追隨陳山大人。”
差一點不把孫紅雀笑噴,這又不是拍戲用不著行此大禮。
現在麵對的人的是陳山,一臉詫異,完全沒想到會發成這種事情。要自己做她們老大怎麼可能呀。他打心裏認為自己不是當老大帶頭的料。
慌慌張說:“學姐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快來,不要玩我好嗎?”
“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孫飛燕斬釘截鐵說道,看她認真勁,八九不離說到做到。
陳山臉上寫滿了愁字,抓耳撓腮。
這時候,孫紅雀又跳出來,跟猴子一樣頑皮大腦講道:“老大!你就答應吧,很多人都巴不得做這支女子軍團的老大呀!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懂的!所有男人的夢想已經實現在你身上了。紮堆紮堆的美女等著你呀!”
孫飛燕恨不能撕爛他那張臭嘴,見陳山並沒有所之所動,有些失望有些欣慰。要知道,朱雀幫是學校中最大的女子集體團,幫派人數已經達到兩千人,占校內總人數十分之二。是男人都會心動,這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呀,竟然砸到他頭上。
“為什麼呀?非是我不可呢?”陳山不解地問道,那麼多人可就是偏偏選中自己呢。
“因為,凡是擁護朱雀之魂的人誓死追隨他,這是我們家的祖訓。”孫飛燕解釋道。
“可是,我不適合做首領呀。”陳山搖了搖手道,“你們還是另找高明吧。”
“怎麼會呢!”孫紅雀一蹦一跳說道,“那天跟史蒂威爾的戰鬥,從頭到尾我都在場,雖然你戰敗了,畢竟人家是六十幾武力的高手,能夠撐那麼久已經是超越所有人了。”
“你還好意思說,他遇到危險也不出手幫忙。”孫飛燕教訓道。
“老姐冤枉呀!你也是知道的朱雀乃白鳥之王,上武魂上就已經幫我壓製住,完全沒有反擊能力,一開始就被老大的武氣纏住了,一動都不動是愛莫能助呀。”孫紅雀委屈地在角落裏畫起圓圓來。
“你就隻會狡辯,飯桶一個。”孫飛燕訓斥他。場麵完全就是他們姐弟來的口水戰。
總是讓她們蹲著不是辦法,可是我真得不適合當首領呀,怎麼呢?要是風子謹在的話就好了,說不定有什麼好主意也說不定。
說曹操曹操到,“老大!我幾天不在,就喜新厭舊了,不要我這名手下了?”
循聲看去,來的人正是身受重傷的風子謹,身上纏滿了白色繃帶,跟埃及的木乃伊一樣,在上官瑾兒攙扶下來到他的身邊。
“子謹,傷還沒有好,怎麼可以亂動。”陳山擔心地責備道。
“謝老大關心,子謹沒事,已經修養好幾天了,基本上是皮肉傷並無大礙。”他說的輕巧,全身將近百分八十都是傷痕,大大小小瘀傷骨折多達百來處。陪同在他身邊的瑾兒,開始說要來這邊,她是拒絕的,但是在他倔強脾氣下還妥協了,要求讓她陪同。
陳山知道子謹脾氣倔強,要不然就不會不聽自己勸告跑去跟“殺神”組織打架。自然就不會有這一身的傷痛。“我愁著呢?還來損我呀?”陳山無奈白了她一眼講道。
“小的不敢,隻是這美女軍團確實不錯呀,每天都是可以養眼,你可以一天一個,這輩子都用不完呀!”風子謹強忍著疼痛打趣道,卻不想被身邊的瑾兒一掐,疼得呲牙咧嘴,痛苦地問道,“你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