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夏雪成竹在胸地道:“你爸爸就是怕拒絕不掉,特地把你葉叔叔請來了,他們兩現在就在書房裏商量對策,你放心吧,隻要你不願意,沒人能勉強你!”
聽到葉永康來了,念恩更是震驚地一塌糊塗,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確定地道:“葉叔叔是為了我的婚事,才趕到美國來的?”
“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先上樓。”淺毅臉色沉凝地牽起念恩的手,不等夏雪再說什麼,快速向樓上走去。
“媽,嬸嬸剛才說的王妃是什麼意思?”看著淺毅執著念恩的手上樓,婉闌不解的問向母親齊凝。
齊凝麵露慍色,怏怏地喝了口咖啡,對許華韻剛才的說辭頗為不滿:“別聽你嬸嬸嚇說,那些都是不靠譜的事,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父母作主的婚姻!”
婉闌身旁,歐明宇臉色鐵青,自剛才見了念恩之後,他的心允自還在不規律的跳動著,昨晚宴會,他驚異於念恩不凡的家世,這如疾風惡雨般事實令他今天整日的魂不守懾,沉沒寡言。剛才又聽許華韻提什麼王妃聯姻之事,在焦慮震驚之餘,隱隱有乏味人生之感。
此刻更凝神細聽,關注之情令一旁安靜聆聽的夏雪漸生疑竇。
“大嫂,這話怎麼說?能成為王妃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多少人盼都盼不到呢!”許華韻平日裏與齊凝心存芥蒂,她心知齊凝不喜念恩遠嫁他國的原因,此刻更是要在言語間衝擊她。
齊凝大聲地道:“別人是別人,念恩是念恩,怎麼一樣,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子能像念恩那樣從小錦衣玉食,富貴至極,以念恩的心性根本不會去在乎那些虛名!”
夏雪見兩位至交好友竟為她女兒而爭吵出火花,連忙笑著打圓場道:“你們可別再這樣說了,把那丫頭捧得太過了,她從小頑皮,長大了也沒個收斂,這不,和我慪氣就這麼多年,這性子,哪像能當王妃的人!”一進侯門深似海,幾番悲涼,幾番惆思,夏雪體味深刻,所以除非念恩自己願意,不然她也是堅決反對的。
“但我覺得沙爾也挺不錯的,昨晚我在宴會上看見他,和小時侯完全不一樣了,氣宇軒昂的,很有氣派,其實念恩也不必急著拒絕,交往看看也是可以的嘛!”婉闌倒是覺得兩人挺相配。
“這種事又不是可以勉強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別嚇起勁,就算勉強將兩人湊在一起,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和經曆!”歐明宇很不客氣的打斷道。
婉闌莫名其妙的被丈夫喝訓,心裏覺得委屈,正要開口,齊凝竟附和丈夫將矛頭直指自己:“就是,婚姻這玩意本來就是要兩情相悅,怎麼可以勉強,再說了,那個沙爾算什麼,在我看來根本就不及你表哥的萬一!”原來齊凝和葉芷心是表姐妹,所以對淺毅這個自幼父母雙亡的表外甥特別疼愛與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