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昊一聽門外有人大叫著‘xuě’跑過來大,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人受了外傷。
一下子便衝向門口。
來人先他一步,咣當一聲推開門。
風太昊看著眼前推門衝入的人,皺了皺眉。
因為他沒在來人身上看到任何的傷口。
心道:‘難到是受傷的人傷得太重,不能過來。’
正想開口詢問之時,便聽到來人又道:“大人,下雪了。”
……
刹那間,風太昊便明了原來說的不是血,而是雪。
隨即,抬目向門外望去。
外麵晴空萬裏,樹葉婆娑,哪裏有雪的一點影子。
心裏閃過:‘就算是下,那也應該是下雨,下冰雹吧;天還這麼暖和,怎麼可能下雪,又不是唱戲地在演《竇娥冤》,六月飄雪……’
想到這,風太昊便轉頭望向來人。
卻看到燧人氏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站了起來,麵帶驚訝地道:“當真,何時下的。”
“一看下雪,我便跑了回來,讓風二守在了那裏。”來人道
“那好,你去通知少年都去訓練場集合,等我和大巫過去。”燧人氏吩咐道
來人應了一聲,便轉身出去了。
風太昊站愣愣地站在那裏,有那麼一瞬間他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隨即,心裏有一個猜想,但是,風太昊卻是下意識地否認了,覺得太不科學,便確認道:“下雪?外邊根本就沒有下雪。”
燧人氏在吩咐完之後,便看了一眼華胥氏,道:“我去找大巫。”便向外走去。
風太昊的話幾乎與燧人氏的話同時出口。
燧人氏雖然聽到了風太昊的話,但卻沒做停留,隻是回頭看了一眼華胥氏,示意她來回答。
華胥氏點頭應下後,道:“你忘了練體了嗎?其實,隻是這裏沒有下雪。”
風太昊一聽,並沒有太大的驚異,剛剛聽到下雪之時,他便有了這樣的猜想,隻是心裏沒底,眼裏帶著期許,追問道:
“我還沒有通過那三種選拔關,現在開始時間還夠嗎?”
華胥氏看著風太昊,臉帶為難地道:“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這次那裏的雪下得這麼的早,所以沒有催促你……”
說到這裏,華胥氏停了下來。
一聽這話就是時間不夠了。
風太昊站在那裏,眨了兩下眼睛,心中像打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交雜湧動,辨不明是悔誤,是憤恨,是傷心,是難過。
腦裏隻有一個念頭‘難到自己就這樣錯失了這個機會了嗎?’
不死心地追問了道:“二娘,難到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華胥氏神態躊躇。
風太昊一看便知還有隱情,心下一喜,小聲地試探道:“是不是還有辦法!”
那樣子就是生怕聽到否定的話,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您千萬別說不。
華胥氏歎了口氣,麵帶糾結,緩緩地點了點頭。
風太昊一看,心下安定了不少,不過看華胥氏的神態便知道這個機會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心想:‘不知道要付出什麼,很可能是得到這個機會的危險會很大;不過有機會,總比沒有機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