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昊掃了風煉一眼,看到對方麵色尷尬,便知道對方有心感謝自己,但是又別扭,所以才說出來這麼一句不恰當的話。
明明風太昊與風煉的關係並不親近,風煉卻像相交多年關係親密的好友一般,說著打趣揶揄的話。
風太昊不置可否地淡笑著看著風煉:“多餘?什麼事情多餘?”
話一出口,風煉就覺得後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來;他隻得在眾人不讚同的視線裏,硬著頭皮道:
“明明,你直接解下腰間的繩子綁了小豬就可以拉上來,可是剛才卻聽你說要係在樹上什麼的;難到不多餘?”
沒等風太昊說話,風燦就不高興了:“風煉你怎麼回事,大從不管怎麼說都是救了我們;我被救起以後不但不感謝,反在這裏說三道四……你既然想得這般的明白,剛才你怎麼還跳下來與我們一起呀!”
說完,風燦更是“切!”了一聲,同時,白了風煉一眼,撇了撇嘴,還掃了眾人一眼。
其他人看向風煉的眼神也是不太相同,但大致上都是譴責風煉是沒事找事,雞蛋裏挑骨頭。
風燦很是欣慰,胸脯不自覺得拔高:“再說了,我覺得大人一定有他這麼做的原因;隻是你的理解不了罷了。”
語畢,他看向風太昊,眼神兒閃著崇拜地光芒;期許地等著風太昊的認同。
些言一出,其它人也看向風太昊,求解;與風燦有著相同目光的人近三分之一。
風太昊到是想到了,自己救了這些人之後,這些人應該對自己改變了態度;但是沒想,除此之外,還被這麼多人崇拜。
他便點了點頭謫仙般地點了點頭:“風燦說得沒錯。不過,風煉這種求甚解的態度也很好;大家直接忽視他不太好的語氣吧!”
風太昊這麼半開玩笑的地為風煉解了圍的同時看向風煉:“我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想直接解下腰間的繩子來綁小豬的;但是那大野豬活了這麼久,在林間定像是看過我們用繩子綁狩獵;我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跳了出來,如此告訴大野豬……,可能我不這麼做大野豬也不會誤會,但是多想一想,周全一些,總歸是好的。”
風煉看著風太昊重重地點了點頭:“大人,我懂了。”
風太昊抬頭看了一下天上的日頭,看起來應該是下千一、兩點鍾的樣子:“好了,我們快收拾一下其他陷阱裏的狩獵,然後快些下山吧。”
眾人聞言,三三兩兩地分散開來。
風太昊看到後詫異地挑了一下眉,這些人的心可真夠大的,剛剛虎口逃生,怎麼現在一點也不害怕野豬再殺個加馬槍。
風燦落後了其它人幾步,因為他的心裏實在像被貓爪一般的心癢難耐,雖然之前聽到風太昊與動物說話了,但是他還是想問一問細節。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他想知道野豬都說了什麼。
如此,他正好看到風太昊眼裏閃過不解與詫異的神情。
他便歸緊走了兩步來到了風太昊的身邊:“大人,您可是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