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人對視,一眼萬年。而那邊劉英德帶著侍衛們離開,卻沒有從來時的路返回,而是走到一處小巷。
“頭兒,不是要回禁衛營嗎?這是死胡同啊!”一個人,看到劉英德停留的地方,一個詫異就走上前詢問道。
這個說話的人是他的副手,他很疑惑劉英德怎麼會帶他們來到這個死胡同。一行十個人,除了劉英德之外,其餘九個人都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指尖劉英德仍舊背對著大家,不出聲,也不動,待副手又要說什麼的時候,他抬起胳膊,“啪啪”兩聲擊掌,頓時,冒出幾個黑衣人,隻見他微微啟口,一道命令傾瀉而出:“一個不留。”
此命令瞬間將幾人打懵了,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就被黑衣人一個個的結束了姓名。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禁軍那睜大的雙眼,仿佛在控訴著劉英德狠辣,大家都是在一起訓練多年的同伴啊,就這樣輕易的取了性命,任誰都會覺得不甘與憤怒。而劉英德卻隻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處理幹淨!”
劉英德是不會在意的,畢竟,之前是他們就個人一起出來的,而他劉英德卻是在自己身體不舒服,告了假回屋休息之後,躲避過耳目,才與他們彙合的。再怎麼算,也算不到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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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霽殿
輕歌曼舞,觥籌交錯。大殿上,一個個舞姬輕紗掩麵,金釵碧環,輕搖蠻腰,長袖善舞,讓在座的男人們,揭露出了垂涎之態。
就連在大殿正中主座上的睿帝也是麵露潮紅眼帶朦光。而他的樣子則更讓他右側身旁的晴貴妃廖柔晴,更加賣力的為他灌酒。畢竟,誰扶著酒後的皇帝會寢宮,那皇帝召幸於誰,不是明擺著的嘛。
再加上,皇上就喜歡自己在床上的樣子,夠開放,夠蕩漾。把這個人到中年的皇帝一下子給抓住了。一個月裏,沒少去自己那裏,要不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再加上祖製的約束,她想啊,這皇帝是不是除了皇後、皇貴妃以及其他幾位貴妃那裏,都一直呆在自己的晴芳殿啊。
而且,這次宴請天銳國榮王爺,皇上除了帶皇後,就帶了她一個人,就連皇貴妃都沒來,這不明擺著自己在皇上心中不一般嘛。所以,這次機會一定要抓住!不能讓皇後那個賤人得逞!晴貴妃在心裏暗暗發誓。
這邊是高興了,而左邊皇後那邊就鬱悶了。還不是那個晴貴妃,在睿帝麵前極盡挑逗,還粘著睿帝,讓她除了在開始的時候與睿帝一起敬酒之外,根本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這算什麼事兒啊。
想到這裏的皇後,突然看到場上的舞姬們已經跳完了舞,頓時想到了什麼,於是,揚起了端莊的笑意,轉臉對睿帝說道:
“皇上,你看舞姬們都把舞跳完了。哎!”說著,還輕輕地歎了口氣,麵上的表情也轉為了難過。仿佛有什麼心事。
這皇後是丞相劉成的女兒,閨名自小被這個父親訓練的是飽讀詩書、知書達理,而且腦子好使的不得了,心智計謀,連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入宮之後更是把自己的才學發揮的那是淋漓盡致。再加上為睿帝生了個嫡長子,更是穩坐皇後寶座,把對手一個個收拾的是服服帖帖。還對自己的丞相父親的仕途出了不少的力。
雖然做了這麼多,卻從沒有讓睿帝說過一句不好的話,因為,她“隻管”後宮,從不問政事就連有時候睿帝想要試探,也被她拐彎抹角的扯到後宮的事情上,而且每次她說的話後讓睿帝頗為滿意。就連拿朝臣的認命事宜來試探,也被她撇開了,而最後她總能得到自己(或者說是她的丞相父親)想要的任命名單。而睿帝總是說她溫婉賢淑、善解人意,不愧是一國皇後。可見其城府那個深啊!
“唔,嗯,皇後啊,怎麼了?跳完了啊,讓人再接著跳啊,宴會上沒有舞,豈不是食之無肉嘛。不能掃了榮王的興致啊。讓她們繼續!”朦朦朧朧的睿帝聽到了劉皇後的聲音,一把推開了晴貴妃的酒杯,混沌不清的說道。
“皇上,不是臣妾不讓她們跳啊,您看,從宴會開始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吧,皇上、臣妾、榮王爺,以及著滿朝的文武大臣,都在這裏吃啊喝啊的,還欣賞著歌舞。可是她們呢?”說著,劉皇後還不滿的看了睿帝一眼,仿佛要抱不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