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香說道這裏,盯著獨孤依,也發現獨孤依正盯著自己看,她知道自己的話也算是讓獨孤依的心裏多了一些的不穩定情緒,果然,在自己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挑眉看著馥香,詫異的開口說道:“什麼?每次都是他囑咐的?”
“是啊,不然您覺得是誰有那麼大的權利,讓膳廳不做這做那?您又不怎麼去那邊,肯定是王爺做的啊。”馥香說著,越發的朝著獨孤依靠近,“娘娘,不知道您對王爺有什麼誤解,或者說您是因為王爺的身體,但是奴婢看著王爺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問題,就是現在王爺對您的好,奴婢就覺得您該對王爺好一點。”
馥香說完,獨孤依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盯著她,直到馥香發現以後,這才轉過臉來,看著自家娘娘,再次開口說道:“娘娘,為什麼王爺對您那麼好,您就看不到呢?”
“……”獨孤依默默的沉眸,緩緩的沒有變化,她有時候當然也能看出來司翰對自己很好,是啊,她為什麼就是不能真正的和他相處的愉快呢?
是因為自己來到這世界的時間太短嗎?可是自己不也已經習慣了在這裏,穿著古裝,頭戴朱釵,綾羅綢緞似的長袍,在草藥之間徘徊,生活的古香古色嗎?為什麼就是不能適應這個在自己身邊這麼長時間的司翰呢?是因為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還是因為自己沒有談過戀愛的關係?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又感覺到自己對司翰確實有些不同。
最起碼,她沒有這樣倚靠過一個男人,司翰是第一個。
馥香又在繼續開口,說著司翰的好處,但是獨孤依已然聽不下去,馥香說的越多,她越是感覺到自己的問題,又沒有辦法這樣清楚的想明白,索性就自己回到床榻上,謊稱是自己身體不舒服,休息去了。
“娘娘,您好好想想。”馥香為了她的事情,真是累壞了心,尤其是見自家娘娘總是看不到王爺好,她就覺得著急,像王爺這樣對娘娘好的,恐怕也沒有幾個了呢,她給獨孤依蓋好被子,想著獨孤依這段時間受了風寒,雖然喝了湯藥,身體好了大半,也不再發燒,但是這醒來還是有些擔心,所以馥香看到獨孤依閉上眼睛休息,自己也就退下去了。
另外的膳廳內,小君君雙眼盯著身旁修長的手剔除魚刺的動作,不由得想到再旁邊的位置,詫異的看著他,不由得撅起嘴巴,眸子閉上,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司翰沒有看他,而是習慣日常的給他剔著魚刺,孤鶩的眸子盯著手裏的魚,絲毫沒有被小君君此刻的情況而影響,而此刻的小君君看著一旁的椅子空空的,終於忍不住,朝著司翰位置看過去,“王爺,夫人呢?為什麼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