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素毛手毛腳的跳上去:“好啦,接下來輪到素素啦。”她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說道:“啊咧,居然是一號,這麼說,咱們兩個要切磋啦。”江清魚目光飄過那個箱子,笑道:“還要請風大小姐手下留情。”接下來,陽開兩人就不必抽簽了,他看了過去,南宮呂也看過來,這次兩人第二次交手,第一次南宮呂認輸了。“很好!選手們準備!比賽即將開始!”主持人高亢的叫道。
“那就是你的咒器?”南宮呂目光落在黑刀上,眼裏閃過一絲忌憚,這把刀,可是一招活生生劈死了穿了護甲的洪荒。“嗯,”陽開摸著這把刀:“他是我獲勝的信心,”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南宮呂手中的劍上:“你這把咒器很厲害。”“嗯。”南宮呂手指彈了下劍:“這也是我獲勝的信心。”他忽然抬起目光,直直盯著陽開,手腕一抖,將劍釘在角落裏。“我想和你再來一次,鬥術對決!”陽開一笑,也是反手將黑刀插在武鬥台邊,走了過去:“可以,我喜歡拳頭。”說著直接將掛在手上的拳套丟下武鬥台。他張開手指,劈啪作響。
“這小子,都打到這一步了,還在裝什麼逼。”步遠途皺眉道。“犬子,”南宮民忽然開口,語氣十分輕鬆道:“不是為了勝負而來,他是為了突破自己而來!”“我說老南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別跟著裝逼了,你擋了我的視線啦。”辛苦張望著身子,有些不耐煩的道,“......”南宮民趕緊走開。“是你指示的吧。”步遠途突然開口,眾人目光有些奇怪的看向他,這話,是對誰說呢?“不錯,”風韻輕輕張嘴:“一個小輩,在我麵前做什麼手腳,我隻是讓素素去教訓他一頓而已。”石剛愣了下,原來那丫頭那麼熱忱是風韻授意的啊,他立即跪舔道:“不愧是風姑娘!如此霸氣!水城第二大家族的繼承人說教訓就教訓!”
“你認為,那丫頭真能教訓那姓江的小子?你讓那丫頭去和南宮呂打或許還能贏,我可不認為她打得過那姓江的。”步遠途冷笑道:“風丫頭雖然有先天血脈,但別忘了,姓江的小子也有先天血脈,而且攻擊力極其可怕!”風韻沉默,顯然身為高手的她,也看出了風素素的不足,鬥術上的不足,不僅鬥術修為遠遜對方,她甚至連“力”的門檻都摸不到,比咒印術的話,一個是二品黃階咒印師,一個四品玄階咒印師,其中差距顯而易見。不過風素素勝在年輕,她才十四歲,和江清魚的年齡整整相差了十年。
“咻!”江清魚剛剛走上武鬥台,風素素一個眨眼,人就已經在天上了,手裏轉著風神棍,笑眯眯的俯視江清魚,看樣子是想故技重施。江清魚淡淡一笑,負著手望著風素素,完全沒有要做什麼準備的樣子。“喂喂!姓江的,姑娘我一個龍卷風下去你可就要飛天了哦。”風素素叫囂道。“是嗎?其實呢,我十分羨慕你的先天血脈啊,”江清魚歎道:“自由自在的飛在天上,一定是種十分奇妙的體驗,如果輸掉比賽能讓我飛一次,倒也不錯呢。”“哼!”風素素冷冷的撇嘴:“就你嘴皮子耍得可愛!我姑姑可是叫我要提防你的先天血脈呢。”回到昨晚,她的姑姑是這樣交代的:“小心他的先天血脈,否則你會死。”
“嘭!”兩條人影飛快交疊在一起,又迅速分離,陽開抖了抖手,暗道:“他的鬥術,對‘力’的掌握程度深了不少,以前隻有用絕招的時候他才能用上‘力’。”他握緊拳頭,咒印力旋轉起來,陽開撲了過去。南宮呂閃過拳頭,一腳狠狠掃了起來:“在鬥術上運用的‘力’勉強跟得上他,但是具體應用在其他攻擊上,我卻還不如他。”
“嘭!”陽開不偏不倚,腰部狠狠受了他一腳,他反手一夾,將南宮呂的右腳夾了起來,用力轉身一甩,將南宮呂拋了出去,“此時,我若用閃影出其不意出現在他前方,用上黑刀定能一擊擊敗他!”南宮呂丟過去的方向,正是插著黑刀的地方!在他念頭閃爍間,南宮呂身子突然一個旋轉,身子硬生生折停下來。他抬起頭,陽開伸直一腳,重重劈下。“轟!”地麵煙塵抖動,南宮呂身子閃了出來,隨即,煙塵中突然破出一隻手,飛快地抓來,南宮呂低頭,一爪轟進煙塵裏。“噗!”他的手,穿過了煙塵。風吹淡了煙塵,陽開弓在半空,“嘭!”陽開飛起一腳,將南宮呂踢得轉了起來,陽開半空一擰身子,赫然在淩空借力,撲向了南宮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