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開伸出手,托著下巴扭動幾下,砸吧:“下巴被撞歪了,現在終於能說話了,比賽是在下午吧?”裁判一愣,便明白他問的是總決賽,立馬點頭:“是的,下午兩點的比賽。”“兩點?”陽開一看時鍾:“現在十一點多,這樣,我不需要藥物治療什麼的,不過希望你們給我送一些高熱量的食物來,我要在這裏邊吃邊看。”江清魚的比賽還沒結束,他可不能就這樣走。
“額......可以的,請您下去休息。”裁判吩咐人將南宮呂抬下武鬥台,陽開收拾起黑刀,把草帽重新戴在頭上,走回休息區裏坐下。他抬起頭,目光看向正看著自己的辛樂,嘴巴輕輕張開,辛樂立馬讀懂了他的意思:“隻剩下,最後一場比賽了。”小姑娘本來還想給陽開一個飛吻,不過眾目睽睽的,還是算了。此刻眾人的目光,基本上都落在另一場比賽上,根本沒人去注意,不過卻有一人例外,將兩人的情況完全看在眼裏。
“難道真如父親所說,這妹子和這小子真有關係?”辛音輕輕蹙眉,若不是老爺子特意交代,事實上她也不會去注意,如今剛剛留意,便發現了不對勁,“看來,得找個時間,跟這小妮子說說話了。”
“風姑娘,您準備好了沒有?別人可都結束比賽了哦。”江清魚負著手,一臉悠閑的說道。“你辣麼著急輸掉比賽麼?”風素素笑道:“好,來來來,本姑娘給你致命一擊。”她伸出手,將囚風球對準了江清魚,左手打了個剪刀手,還眨巴一下右眼,很是可愛的說道:“滾蛋吧,清魚君!”那旋風轟然落地,直直落在江清魚身上,“哼哼!你看過我和歐陽大姐姐的比賽,當然知道這龍卷風有一處缺陷,不過,可別想躲過了!”她邊說邊攪動著風神棍,那龍卷風在地上轉來轉去,煙塵飛舞,“去!”風素素將龍卷風刮到對麵武鬥台,那囚風球裏的咒印力耗盡,龍卷風消失,卻不見那江清魚的身影。
“咦?難道他不在龍卷風裏?”風素素愣了愣,四處張望了下,將武鬥台上煙塵突然湧動,爬出一個人來,江清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差一點就輸了呢。”風素素瞄眼地上,冷笑道:“原來是用了先天血脈,哼哼!”陽開極目而去,在江清魚腳下,赫然多了一個可供他容身的洞,這家夥緊緊躲在裏麵,就此躲過龍卷風。“到底,是什麼先天血脈,竟然能夠把金剛石台破壞出一個這麼大的洞?”陽開目光閃爍,內心算是真被震撼到。
“風姑娘,我覺得我們不必再繼續浪費時間了,很顯然,你那最強的咒器攻擊,現在看起來對我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江清魚道,風素素冷笑道:“你是想要本姑娘認輸嗎?你以為,本姑娘就隻有這些手段?”她當然不止這些手段,隻是那些咒印術並不能現在使用。
“我沒有這個意思,”江清魚攤開手:“你可是堂堂北大陸統治者風城主的女兒啊,我哪敢要您認輸。”“那你要怎麼樣?”風素素撇嘴道。“這樣,我們不如來猜拳吧?”江清魚笑道。“猜,猜拳?”風素素聞言懵逼了,這,這尼瑪是江清魚想出來的?
“是滴!”江清魚笑得很真誠,“既然我們誰都拿誰沒辦法,那就隻好靠運氣啦。”事實上,這麼做他是有些吃虧的。畢竟繼續耗下去的話,風素素輸的可能性比較大。他怎麼做想必是不想受傷,以及耗費太多咒印力。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太過暴露自己的先天血脈。
風素素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盯了片刻,小丫頭忽然笑了,她笑道:“好啊,要怎麼個比法。”江清魚伸出拳頭:“剪刀石頭布好了,怎麼樣?”風素素伸出小指頭,抵在自己的臉頰上,笑嘻嘻的說道:“一局定勝負嗎?”江清魚笑道:“可以啊,想要三局兩勝什麼的都隨便你啦,要是不喜歡剪刀石頭布,那猜猜指也可以的哦。”“不要,就剪刀石頭布好,”風素素傲嬌道:“人家還很單純的說,陰謀詭計比不過你,還是簡單靠運氣好。”
江清魚點頭道:“可以。”他抬起頭,看向風韻:“那麼,請風前輩為我們作裁判,喊開始可好?”石剛看向風韻:“風姑娘,這小子隻怕有詐吧?”步遠途淡淡道:“這正是他會做人的地方,以風素素那丫頭的地位和實力,想要贏她不容易,結果勢必會讓她受傷,這比賽輕重不好拿捏,丫頭又是女孩,萬一有個長短,他不是城主直係,這麼做其實是害怕趟上麻煩,選擇這種方式,他至少有一半的幾率獲得勝利,如果輸了,那是給風城一個麵子,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風城主肯定不會太為難他的。我猜原本他是想安排風丫頭對戰陽開,無論誰贏都對他有好處,不料被那丫頭動了手腳,破壞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