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地轉涼了,一片片枯黃的葉子像一隻隻美麗的黃蝴蝶,紛紛離開了大樹媽媽溫暖的懷抱,輕輕地從樹上飄落下來,飛落到草地、小河、莊稼上。
鴻天帝國繁華的上京城內人流熙嚷,處處一副生氣勃勃的景象。
就在這生機勃勃的京城裏,卻有著一條街道顯得唯獨冷清。這是一處幽靜的街道,就算偶爾有行人經過全部都是畏畏縮縮,急匆匆而過。
而就在這街道中段,有著一座巨大的府邸,路邊兩側的垂柳無精打采的林立在那,那朱紅大門前立著的兩個威武非凡的石獅子,以及兩側那青石綠瓦足足丈許高的圍牆,將整個府邸包裹,中間有著一個大門,而此時大門緊閉,大紅燈籠懸掛屋簷,在門上掛著司徒府三個大字。
這便是鴻天帝國第一大家族司徒家。
此刻司徒府內的練武場上,有著足足數百少年在晨練,打著一套套司徒家獨有的武技,清脆的呐喊聲響徹整個府邸。
然而就在練武場不遠處有一個穿著衣服汙穢皺折,不修邊幅,邋裏邋遢 瘦弱少年,而這少年正畏首畏腳的靠近,最終在離練武場數十米開外的一根玉柱後麵停頓了下來。
司徒宇舉目望了望,眼見周圍沒人注意後,這才將目光看向前方正在晨練的那些司徒家子弟。
“還差一點點我就能夠將紅砂掌學會了!”司徒宇甩了一下腦後一些碎散的黑發 ,蠕動著幹燥發白的嘴唇 ,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一雙烏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些正在練武的少年的動作,一動不動,眼眸中閃爍著灼灼的光芒。
司徒宇跟隨著練武場上那些少年的動作,打著一套玄妙的掌法,一遍又一遍,一掌快似一掌。
沒過多久司徒宇已經有些體力不支,跟不上練武場那些少年的腳步。這時他蒼白的小臉上就已經布滿了汗水。
“沒有靈力的支撐我根本就無法發揮出紅砂掌的威力來,看來我必須要想辦法獲得一套功法,將靈力修煉出來才行!”司徒宇額頭上布滿密密的汗珠,口中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 。
隨後司徒宇的雙目中卻是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因為他的身份特殊,在司徒家地位低下,根本就不容許修煉任何功法與武技,如此每天偷看那些司徒家子弟晨練就已經是犯了大忌,因此司徒宇不知道吃了多少虧,挨了多少次揍,可是若是想要獲得一套功法,那更是難如登天。
就在司徒宇深思之計,練武場上的那些少年也結束了每天的晨練,各自散開。
“唉!”沉思許久後,司徒宇歎了一口氣。心中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無奈無比。
對於底下的司徒宇來說,想要獲得一套功法,甚比登天,去買吧,他又沒錢。若是去偷,以他的實力還沒靠近藏寶閣就被發現了。
搖了搖頭,司徒宇一轉身便愣住了,心裏抑製不住的害怕,愣是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目死死盯著眼前的四個少年,臉上露出了驚懼的神情。
司徒宇心中暗呼不好,他沒想到自己一時失神,竟然被剛剛晨練完散開的少年堵住了。
眼前四人,領頭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細致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之上 俊美華貴的少年,在他旁邊的少年相貌上與其有著幾分相似。
而跟在兩名少年後麵則是兩個身材壯實臉上就堆滿了殷勤的笑容的少年。
“司徒宇,沒想到你這野種竟然還敢偷學我們練功,還真是不怕死啊!”俊美少年一臉玩味的看著司徒宇,譏諷道。
司徒宇自然識得這四人,前麵兩個便是司徒家家主的大兒子司徒宇豪和二兒子司徒宇浩,而後麵兩人則是司徒家的旁係子弟,一個叫做司徒兵一個叫做司徒康。
四個少年看上去年紀都不大,與司徒宇相差無幾,不過十五六歲之齡,雖說同為司徒家子弟,但地位上卻是有著極大的區別,以司徒宇豪和司徒宇浩司徒家嫡係子弟的身份,在整個司徒家有著超然的地位,不僅如此,就算是在整個鴻天帝國也都是一樣,甚至地位一點都不比皇室的皇子差。
“大哥,既然這野雜種屢教不改,今天我們就廢了他讓他長長記性!”司徒宇浩搓了搓手掌,咧嘴笑道。
說完司徒宇浩同時雙目在司徒宇身上上下打量著,似乎是在考慮先向哪裏下手。
司徒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臉色變得難看無比,全身都在隱隱發抖,然而對於對方的侮辱他根本就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