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穀村長,你這樣說徐大哥是不對的。我相信徐大哥是位知法守法的好村民,也是人民的好兒子,他一定會體諒國家和區上的難處,克服困難,努力為爭取新的生活而奮鬥的守法好公民。”錢誌國瞪了穀村長一眼,開口微笑道,“我相信徐大哥一定是好的,反倒是你穀村長,肯定是你在對村民做思想工作時用錯了方式方法,沒有把我們區裏的精神文件傳達下去,才會造成一定的誤解,以後可不能這樣,聽見沒?”
“是,是,錢書記,我知道了。”穀村長點頭哈腰的陪笑著,錢書記說話他哪敢頂嘴,隻能當起惡人來。
“徐大哥啊,縣裏要發現,這處處都要的是錢,我這個區委書記真是難當,難當啊……”錢誌國麵露難色,看上去頗為可憐道,“隻有當家的才知道當家的苦,我們平安縣本就是貧困山區,稅收少,補貼少,市裏所批的資金也少,可是要發現縣城,經濟強縣那就必須要投資,你不砸錢進去哪裏會有外資肯進來嘛。所以啊就形成了杯水車薪的局麵。不是我錢誌國不肯拿錢,實在是區裏真沒有什麼錢可以拿出來用了。不怕告訴你,今年區政府裏連年終獎都愁著發不出呢。我們對於你們的賠償是讓你們委屈了些,可是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請你相信我,這個工程我們區委真的沒錢賺,我們所做隻是希望東信區的明天能更美好。徐大哥,希望你能體諒區裏的難處,答應搬遷,好嗎?”
不得不說,錢誌國的口才確實是一流的,這番說的完全把他變成了弱勢群體,頗為可憐。徐大寶聽著聽著也深受感動,眼神再次猶豫起來。的確,若是不知道其中貓膩的人也許真的會被錢誌國所感動,但是範偉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呢?錢誌國說的,完全都是放屁!
“錢書記,若真如你說的這樣,那,那……”徐大寶剛猶豫著開口把話說到一般,範偉卻突然站出來,朝著錢誌國笑道,“錢書記,我想我大叔已經在剛才和穀村長說的很清楚了,如果區裏不給我大叔合法的賠償,我大叔是不可能,也絕對不願意搬離東信區的。”
錢誌國眼見著勝券在握,卻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由扭頭陰冷的有些懊惱般盯了範偉一眼,上下打量他幾下後朝著身旁穀村長皺眉問道,“穀村長,這個年輕人是誰?”
穀村長早就看範偉不順眼,急忙解釋道,“錢書記,這家夥名叫範偉,自稱是徐大寶的侄子,不過我以前從沒見過他,剛才我在做徐大寶思想工作的時候,就是被他給幹擾的沒有成功,這小子還牛逼哄哄的說自己很有實力,一個小屁孩,還真以為自己有多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