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山一夫依舊微笑著,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足以表明他的涵養有多出色。不過也是,身處官場當秘書的家夥,哪個不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不動於色的人物?他點了點頭後便道,“那就按範先生說的,咱們直入正題,開始談判吧。範先生,那個……”
“慢著!”還未等龜山一夫說完,範偉便製止出聲道,“這談判,可不是你想談就能談的,我之前曾經說過一個談判的前提,希望某些人還記得。”範偉這話剛說完,目光便再次落在了雄口川界的身上。
聰明人自然一個眼神就懂了,龜山一夫朝著雄口川界看了眼,臉色一變低聲道,“警視長,怎麼回事?”
雄口川界當然不可能會告訴龜山一夫範偉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讓他怎麼說的出口?而這時候,站在一旁的老族長頗有些興奮的笑道,“還是我來告訴你吧,前幾天這幫和土匪一樣的警察硬闖我們村子,被我們打的狼狽逃離之前,這位雄口川界先生曾威脅範先生說要帶著軍隊打回來,要讓範先生向他當麵下跪道歉。當時範先生就和他打賭,告誡我下次要是R國人想要和我們談判,就必須要讓這位先生下跪道歉。看來,還是範先生料事如神呐!”
麵對著老族長的侃侃而談,雄口川界的臉色真是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身為一名堂堂的警視長,到哪裏不是受到無比的尊敬與敬畏?可是現在卻讓他下跪道歉?這臉他可丟不起!本來還存著一絲僥幸心理,認為R國人拉下麵子前來主動向愛奴族示好本身就已經給足了這些人麵子,可沒想到這位範先生還真是個記仇的家夥,隨口說的話都要當真,這不是硬讓他下不了台階嗎?
“範先生,做人可不要欺人太甚!”雄口川界咬牙切齒道,“你又不是愛奴族的人,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
“呦嗬,那你又算什麼東西,能對範先生說三道四!”老族長一聽頓時不幹了,急忙反駁道,“範先生是我的女婿,就是我愛奴族的人,而且我現在已經把談判的權力全權交給範先生進行,他就代表著愛奴族所有的族人!”
範偉此時笑意盈盈的朝著老族長故意大聲的冷嘲熱諷般道,“老族長啊,不要和某些腦袋不清楚的家夥爭辯些什麼,反正某些人不願意履行要求,那這談判自然就告吹了,要不咱們先回村裏喝幾碗,讓這些R國的先生們好好考慮考慮再說?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大可以耗下去。我想,沒時間的應該是R國的先生們,而不是我們。要談判,那可由我們說了算,咱想談就談,不想談就不談,如果R國人真敢拿槍炮對著我們進行屠殺,到時候某些人自然會身敗名裂,被人當替罪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