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顧淵就知道哦自己要麵臨什麼了。果然,一回去,就被徐萸漫給綁住了“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嗯?還瞞了我一些什麼?嗯?”
“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去英國的目的不是為了讀書,而是為了訓練。如果通過了考驗,那麼就會成為國家軍情處的一員。”
“哦。所以你身上的傷痕就是訓練的時候弄上的?”
“你看見了?”他身上隻有唯一一個傷疤,是那那個地方、他本來以為漫漫沒有看見的。那個傷痕還是因為他意識沒有注意,以為對方已經死了,結果,那人偷襲了他。那人是躺在地方的,他意識不差,大腿根部就被刺了一刀。
“嗯。應該很痛吧?”徐萸漫看見了,那個傷疤雖然麵積不大,但是,卻很深。
“不痛了。”
“那現在呢?還在你說的國家軍情處嗎?”
“沒有了。上次,也就是我回來之前,接了最後一個任務。炸毀諾蘭德的毒品研究所,破壞諾蘭德家族,這是最後一個任務。做完我就回來了。”
“不是說,這種工作都不準推出的嗎?為了保密,害怕告訴了別人,泄露了國家的秘密。”
“一般來說確實是這樣的。但是,我比較特殊。進去的時候我就提出了腰離開的要求。所以,組織的很多東西,隻要我沒有直接參與進去,就不會告訴我。”
“他們還會找到你嗎?”
“不會了,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徐萸漫忽然撲到顧淵身上,白術顧淵,泣不成聲“我好怕,我害怕再也看不見你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顧淵吻著徐萸漫的頭發,說道。
“沒事就好。顧老師,”徐萸漫略帶著鼻音,說道。她其實真的好怕。好擔心這這樣見不到顧淵了。
“沒事了,乖。”
進過諾蘭德這件事,徐萸漫也沒有那個心情再玩什麼了,第二天就和顧淵一起回去了。回去後,沒有再回到A市,而是一起回燕京了。
反正徐萸漫就不是一個能夠閑得下來的人。晚上,徐萸漫基本上都會寫兩個小時的小說。白天,總不能一直都上網吧,電腦輻射太強,整天對著電腦對身體不好。於是,徐萸漫決定找一個兼職來做。
最後,徐萸漫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舒服的咖啡廳做兼職。咖啡廳的老板也是一個女人。那女人快到四十歲了,但是仍然風韻猶存。大家都叫她為徐姐。不錯,那個老板,還是徐萸漫本家的呢。
徐萸漫白天就在咖啡廳工作,晚上回去。本來故意是想要上下班都接送徐萸漫的,徐萸漫不答應。想啊,自己一個得到咖啡店兼職的學生,每天有這麼一個帥氣的男人接送,而且開的車還是價值不菲。她是不想喝咖啡店其他人打好關係了?想搞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