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猜錯。非主流心中想著。“我知道一個地方很漂亮,我帶你去吧。”
“現在這麼大雨,我還是先回家吧,不出去了。”徐萸漫委婉地拒絕了。
但是在非主流的眼中,徐萸漫這就是欲擒故縱,欲拒還迎。“沒關係,不然,我送你回家如何?”
“這樣不好吧。”徐萸漫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什麼不好的。不然,等他回來你和他說一聲吧。”勝利在望啊。非主流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嗯,那好吧。”
徐萸漫終於羞澀地答應了。“不過,我那位,他很厲害的,特別凶悍。我看,還是算了吧。萬一惹他生氣了,他會打你的。”
“不怕,我保護你,我可是跆拳道黑段三代。”非主流說道。
徐萸漫狐疑地看了看非主流那小身板,心中冷笑。“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他打傷你呢。他,他心裏有些那個,最喜歡折磨人了。是一個虐待狂。”徐萸漫可憐兮兮地說道。
“什麼?虐待狂?他還折磨你?”誰都知道是哪方麵折磨了。徐萸漫被壓迫欺淩折磨的樣子,引發了非主流的男人氣概,說道。
“嗯。”
“本來還想和和氣氣的。現在不要怪我不給他留情麵。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應該好好教訓教訓。”非主流氣憤地說道。
“誰想要教訓我呢?”夠遠這時候回來了。其實,他早就回來了,隻不過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看漫漫會說什麼呢。沒想到,他的漫漫居然趁他不在的時候這樣說他,就不擔心他真的那樣做?顧淵給了徐萸漫補個不明深意的眼神。
徐萸漫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非主流看見正主後,喪失了那個信心了。本來以為對方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老男人。但是,事實和他想的差太多了。他覺得,在這個人麵前沒有一點勝算、唯一的有點就是“他就是你說的虐待狂?”看起來不像。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
“嗬嗬,請問有什麼指教嗎?”
徐萸漫夾雜在顧淵和非主流中間,看看顧淵,再看看非主流,一臉為難。
顧淵不知道徐萸漫打得什麼鬼主意,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你們別衝突好嗎?都是我不對,我錯了。我,我,我離開就是。”說罷,徐萸漫就想打開車門離開。
顧淵抓住徐萸漫的手後“寶貝,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
“但是,你也離不開你老婆。”
眼看著徐萸漫就要哭了,非主流連忙說道“我還沒有娶老婆,我可以娶你。”
“真的嗎?”徐萸漫眼睛亮了一下,又變暗了。“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