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快點醒來好不好?我受不了看見你躺在這裏一動不動。”
顧淵一直不停地說著,說著,說道,眼淚都流了出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幹什麼要關機,幹什麼不讓你找到我?我幹什麼去了啊?都是我,都是我的錯。你醒來啊,就是打打我,罵罵我,或者睜開眼睛看看我也好啊。要是你有什麼事情,那我也不活了。我會跟著你一起,不管你在哪兒。”顧淵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緩了一會兒,顧淵才冷靜下來。“漫漫,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見鬼的我,居然沒有保護好你。”
“漫漫,我好害怕,害怕就這樣見不到你了。原來,這就是恐懼啊,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一般。”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一刻,隻見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緩緩從顧淵的眼眶中出來,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小小的,幾乎看不見的水花。
顧淵一直守在徐萸漫旁邊,孫蓀給他送來了飯菜,顧淵隻是隨便吃了一點,句放下了碗筷。
“你才吃這麼點就夠了?”孫蓀擔憂地說道。她不想兒媳婦兒還沒有好,兒子又出點什麼事情。
“吃不下了。沒事的媽,我知道要照顧好自己猜能夠照顧好漫漫。”顧淵說道“媽,你先回去吧,這裏我守著就可以了。”
“兒子,你回去休息一會兒,這兒媽守著,你都守了一個晚上了,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沒事,以前更苦的都過過。”那時候訓練,在叢林中,根本就是幾天幾夜都睡不上什麼。在叢林中,不但要擔心組織安排的敵人,還要小心提防著叢林中的一些對人可能有致命傷害的東西。那樣的情況下,也最多是小憩一下,根本就不敢睡。
“那,你自己注意休息。”孫蓀收拾好東西,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兒子是她生的,誰能夠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兒子?顧淵決定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勸都勸不住。就是這樣固執啊。
慕長風和林淺雪都已經回去了,他們還有孩子要照顧。歐陽一帆倒是留在了這裏,好像是賴在這裏了,不管怎樣都不走。
白天,歐陽一帆就來醫院看徐萸漫,晚上,歐陽一帆就去賓館休息。要不是顧淵白天晚上都守在那裏的話,歐陽一帆的樣子,也像是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說不定喲啊好似顧淵不守著,連晚上,歐陽一帆都不會走的。
顧淵也沒有管歐陽一帆,他哎怎樣就怎樣,顧淵現在是哪兒還有那個心思去管歐陽一帆怎樣。
徐萸漫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經過重重檢查,什麼都是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問題了,但是,徐萸漫就是不醒來,誰也沒有辦法啊。
顧淵呢,沒有基本上就隻是睡兩三個小時,全日無休地守在徐萸漫身邊,細心地照顧徐萸漫。生活上的一切瑣事全部都包了。顧淵說的是讓那些護士來做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