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雅丹笑嘻嘻地抱了一下虞夜蘭:“媽,你就別難為青青了,她都跪了那麼長時間了,滴水未見,怎麼能受得了?你把她放出來吧。”
孫宏也求情:“媽,你把青青放了吧,我也相信電話裏的那個男人隻是一個意外。”
虞夜蘭堅決地出聲:“嚷什麼,是她自己自願的,如果跪不到三天,就說明她有問題。”接著,她轉身又向著樓上走去,看也不看孫宏與孫雅丹。
孫雅丹氣得跺了一下腳:“哥,我知道咱媽專治了一些,可是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惡毒了?我去找姬臣幫忙,到時候執行長大人往這一站,看看咱媽還敢不也囂張。”
孫宏拉住孫雅丹:“丹丹,你不要再跟姬臣交往了,快點分手,他不會真心愛你的。”
孫雅丹生氣了:“哥,我才不會受家裏人的幹擾,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這樣專治,我有婚姻自由權!”說完,她甩開了孫宏的手,向著外麵跑了出去。
孫宏轉身走到了趙青青所在的房間門外,他的手放在門上,想推開卻又沒有推開,手指有些微微的發抖,裏麵的女人愛他嗎?所以為了不和他分開而願意接受懲罰?
慢慢的平複了下來,他的手握成拳,胸中憋悶得發脹,為什麼姬臣的女人就可以為了一個男人這樣的堅持?為什麼他的女人總是經受不住誘惑?憑什麼!憑什麼姬臣總是這樣的好運氣!
姬臣毀了他的女人,他也會把裏麵的女人毀掉。
離開,
客廳裏又變得一片空蕩。
孫雅丹闖進姬臣的辦公室時,姬臣極其的不悅:“哎呀,你不要生氣了嘛,我等著你去救人呢,快點去看看青青吧,都跪了一天了,那臉色快嚇死人了。”
姬臣聽到這話,臉色才恢複了正常,跟著孫雅丹來到了孫家的別墅前,
他也沒有管孫雅丹一回來便在那裏大呼小叫,而是徑直向著趙青青所在的房間走去,門打開,趙青青斜躺在地上,已經暈倒,他急走上前,伸手把趙青青從地上拉進懷裏:“青青?”
姬臣抱著趙青青快速地向著外麵衝了出去,看也沒有看站在外麵的虞夜蘭與孫宏一眼,臉色極端的陰沉,
車子飛飆而起,
孫宏看到姬臣抱著趙青青消失的背影,刹那間,心裏全部是銳利的刺痛,仿佛姬臣再一次奪了他的女人,又仿佛他被趙青青遺棄。
他快速地向著外麵奔了出去,孫雅丹急得趕緊跟了上去,坐進車子裏後,快速地向著姬臣所在的方向而去。
急救室的燈亮起,
當醫生向姬臣下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姬臣臉色黑得如同風雨欲來前的烏雲,
原因無他,跪立體位,在一動不動的情況下,正常人很難支撐兩個小時,時間再長則致血液回流嚴重障礙,並發組織缺血壞死,可能需要截肢,也可並發血管內彌漫性凝血,引起多髒器衰竭,
孫宏與孫雅丹同樣的麵色蒼白,竟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