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姬臣公開與姬泰升決裂,重新宣稱自己的母親另有其人,還專門在陵園為生母修建了一個宏大的墓。
媒體剛一爆光,就因為接連不斷的其他事情被姬臣給撚死。
自從趙青青離開後,他心裏壓抑著一股怒火,沒有人能撫平,如同一個裂性炸藥,急需屍橫遍野的血性來洗涮,淩家的悲慘命運還不夠,姬泰升也成了他的炮尾掃中,就連淩茉一步一步地痛哭著跪到他麵前撕心裂肺的哭求,都激不起他的半點同情心。
各大媒體嗅著危險的氣息竟是一時之間不敢再對這位陰狠無情的大人進行評論,生怕他下一個動手對象就會是自己,因為這段時間姬臣看到誰不順眼都會滅掉。
台灣尚家,
尚鋒正在喝著荼,
管家忽然焦急地跑了過來:“大少爺,不好了,不好了,我跟執行長大人說你今天不見客,但是他身後的保鏢把我們全推到了一邊,硬是闖了進來,我們要不是告他私闖民宅?”他猶豫不決,畢竟曾經姬臣與尚鋒曾看似是極好的朋友,那三個月,兩個大人物可是有說有笑,相談甚歡,他知道,淩家之所以會倒那麼快,是因為自家無良的少爺與那個以殘酷出名的執長大人聯手了,而且還是那種全心全意的聯手。隻是不知道為何這淩家一倒,兩個人就似乎翻臉了,姬臣的那架勢可是一絲以前的友情都沒有。
尚鋒笑得陽光燦爛:“告什麼?你不知道我跟姬臣建立了良好的友情嗎?”
他的話音剛落,
姬臣的人已經出現,黑色的風衣趁著他俊美卓絕的麵容無比的冷情,連他身上的氣息,冽凜之感都有些逼人:“是嗎?尚大少爺當真與我建立了友誼嗎?你確定你不是為了擴展與鞏固你的勢力?”他身後跟著二十多個保鏢,氣勢之強盛,顯得敵對之意十足。
尚鋒立馬站了起來,仍是一臉的笑意:“執行長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姬臣也微微露出笑意:“把我女人還給我。”
尚鋒聳了聳肩:“我承認,確實是我把她從你手下帶出來的,但是她現在並不在我這裏。”
姬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尚鋒竟然承認得如此之快,這個不到二十歲的男人處事如此的老練,一定會成為讓人心寒膽戰的人:“尚鋒,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對我的女人有什麼企圖,也不要包庇她,因為她現在懷著我的孩子,遲早還是要回到我身邊的,而你,不知道會不會是我下一個手下亡魂。”
尚鋒歎了口氣:“姬臣,我倒還真想成為你的手下亡魂,即便落到孫宏那樣的下場,豈碼也被青青珍惜過,但是在我把她從你那裏帶出來後,她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她說我把她帶出來讓她恢複自由她很感激我,但是你遲早會發現是我做的,她不想給我惹麻煩,隻讓我在你找到我這裏的時候轉告你一句,她並不喜歡你給他的日子,她感覺不到被愛的快樂,卻總是被你的一個個陰謀刺痛到心中的陰暗,你們兩個不適合,因為你不是陽光而是利劍,她早已在傷心與傷身不住的交叉中脆弱不堪,你也不要再找她,就當給她一種放生。”
姬臣就那樣看著尚鋒,忽然覺著胸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他轉身大步地快速離開,像是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