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回到教室的花零諾已經收斂好了自己的表情,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崔越,弱弱的叫了一聲。
“有事嗎?”崔越強忍住不耐煩,扭過臉裝出一副關心的表情。
“崔少真好,分手了還那麼溫柔”。
“就是,我也好想和崔少交往,越想越幸福啊”。
“不過花零諾也怪夠不要臉了,分手了還纏著崔少,難不成還想麻雀變成鳳凰?也怪可笑的”。
四周一直默默關注花零諾和崔越的人此時也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
“越,我一個朋友說可以幫到你,所以,我,我想問問你要不要幫忙”花零諾匆忙的低下頭掩飾掉眼底的不屑,而在外人眼裏則是自卑的表現。
“謝謝你,不需要”一個特別生的朋友能幫到自己什麼,崔越在心裏暗暗的嘲笑起花零諾的自作多情。
“那好吧,那我回頭給秋少說一聲”花零諾失落的點了點頭。
“秋少?你說的秋少是秋言?”崔越不確定的詢問道,在京信省敢叫秋少的人也隻有秋言了,但還是不敢相信一個特別生會認識黑白兩道都要讓三分的秋言。
“恩,曾經我母親做過他們家保姆,所以還是認識的,隻是近幾年來沒有什麼聯係,好在昨天我母親在電話本裏找到他的電話,他也沒換號,所以我就給他說了你的情況,看能不能幫幫忙,最後好說歹說他才同意,隻是可惜你不需要”花零諾的話倒是半真半假,花母確實當過秋言家的保姆,原因就是秋言父母出去旅遊了不放心秋言一個人在家,便把他“丟”給了秋母的好姐妹花母,中途秋言去了封閉式軍校,所以斷了聯係,也是近幾日才回來。
“原來這樣”崔越打著小算盤分析了一下情況,有些怪自己剛才怎麼沒問清楚,但更多的是怪罪花零諾怎麼開始的時候不說清楚“謝謝零諾的好意,可是這樣麻煩你我於心不忍,並且我想我自己解決完家裏的事情後再從新追求你,所以,即使你說的對我十分有利,但我還是要拒絕,我喜歡我自己努力得到你”。
“越”花零諾感動的凝望著他“越,辛苦了,那你一定要加油,我回頭就幫你拒絕秋少”。
“啊”崔越本以為花零諾會立馬要求幫自己,卻沒猜到花零諾竟然信以為真的退了出來,如果以他的身份拒絕秋少,那秋少還不怨恨上自己不給他麵子故作清高,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越,是不是很困難?不然我還是讓秋少幫你吧,沒關係的”花零諾溫柔的握住崔越的手。
“這,唉,好吧,那就麻煩零諾了”崔越表麵雖表現出很難過但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
“沒事,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點都不麻煩”花零諾同樣也很開心,因為魚兒上鉤了……。
藍醉酒吧,要問這個名字怎麼來的,還不多虧了花零諾,那天風嵐喝醉當著花零諾的麵撒起酒瘋來,花零諾一個不滿就把風嵐手下的酒吧全改了名字,“爛醉”酒吧。
“小諾,沒想到你一見我就交給我這麼重要的任務啊”包間裏,秋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配上那整潔的軍裝,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這不怕你回來無聊嘛,給你找點事情打發打發事件,不過別私自做決定,他最後還是要交給我處理的”花零諾一身紅色緊身長裙包裹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嘴唇一張一合散發出一股誘惑氣息,在加上環境的熏陶,不沉醉都不行啊。
“真是欠你的”秋言霸道的摟著花零諾坐到自己腿上。
“回頭別說漏了,不然有你好看”花零諾威脅性的舉了舉拳頭,掙脫出他的懷抱“太晚了,我姐該擔心了,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