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哭泣的寧無鳶,冷月塵一陣頭疼,寧無鳶的心情她理解,可是,她真的不會安慰人啊,這哭得跟死了爹似的,她該怎麼辦?
“那個,你先別哭了,寧家和冷家也都是我的家,我不會坐視不理的,你隻需要幫我,就是對兩個家族最好的幫助了。”
“是。”寧無鳶抹了一把臉,重重地跪在地上,“表姐,您是寧冷兩族的嫡大小姐,身體裏留著上界最高貴的血統,您的恩德,無鳶無以為報,此生願為您做牛做馬,肝腦塗地。”
“好了好了。”冷月塵拉起寧無鳶,“我說過我討厭自己人給我下跪的,你我本來就是姐妹,更不用講究這些虛禮,從今天起,我們便做真正的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寧無鳶破涕為笑,“表姐,明日申時,請您務必到星月閣來一趟,我幫表姐覺醒靈力,盡早助你強大起來,光複我寧氏一族。”
“好。”
與寧無鳶分別,冷月塵盡快趕回冷王府,很快,她就拐進了出來時的那條小巷。麵對著冷王府的院牆,冷月塵的唇角揚起一絲妖豔的弧度,幾分戲謔的聲音回蕩在幽靜的巷子裏。
“看來,有人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啊。”
話音未落,幾道黑影就閃到了冷月塵麵前,定睛看去,是幾個穿著黑衣的高大男子,蒙著麵,手裏惦著明晃晃的刀,殺氣四溢,顯然是敵非友。
“你是冷王府的人?”
領頭的大漢直接將刀架在冷月塵脖子上,惡狠狠地問。
“是。”
冷月塵從容一笑,雖是男裝,卻依舊極為耀眼,淡然的模樣仿佛是在自己家後花園喝茶,而不是正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一幫黑衣人被這一笑迷了眼,明明是個瘦小的少年,笑容竟如此明豔,就在他們愣神之際,冷月塵雙指夾住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
“幾位,這是要幹什麼啊?”
領頭的黑衣人回過神來,不禁惱羞成怒,自己居然叫一個半大的少年唬了去,猛地發力,想要直接殺了麵前的人,卻不曾想,僅僅是這個少年雙指輕輕一夾,手中的刀卻根本無法再推進半寸。
“該死的,給我拿命來!”
領頭的黑衣人大喝一聲,棄刀揮拳,正對著冷月塵攻去,其他的黑衣人也一起圍上來,元氣四溢,要斬殺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
“不自量力。”
夜風送出一句冰冷的話語,似嘲似諷,少年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轉眼間,圍上來的黑衣人接二連三地倒飛出去,倒地不起,道道靈光瞬間磨滅,幾乎全部斃命。
冷月塵嘴角的笑容愈發妖冶,她本身是上界之人,擁有兩族最尊貴的血統,天生的優勢再加上殺手之王的能力,區區一群二階武師,根本不足為懼。
領頭的黑衣人此刻亦是倒地不起,他捂著胸口,重重地咳了幾聲,不斷有鮮血從他口中湧出,剛要抬頭,冷月塵的刀尖便指在了他鼻尖半寸遠的地方。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有何目的?”
冷月塵揚起妖冶的笑,美眸之中水光流轉,自是絕代風華,而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卻再也無法將她當做嬌小瘦弱的少年,他是魔鬼,來自地獄的惡魔。
“別,別殺我。”
領頭的黑衣人顫抖著求饒。
“不想死,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是,小的這就說,這就說。”黑衣人連連點頭,“其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黑衣人突然抬頭,一拳砸向冷月塵的小腹,雄厚的元氣繚繞在手上,格外刺眼。
“你還真是作死啊。”
冷月塵幽幽歎息,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清脆的骨節錯位聲傳來,隨之傳來的,還有黑衣人的慘叫。
鬆開手,冷月塵嫌棄地看著黑衣人疼得在地上打滾,拍了拍自己的手,清冷的嗓音好似來自地獄的召喚。
“你自己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說,如果還想撐,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碾碎,筋脈一根一根廢掉,而且絕對不會讓你死。”
“別,別,我說……”黑衣人淚涕橫流,不斷求饒到,“我們是都尉府的,是林思瑜小姐叫我們來殺冷王府大小姐冷月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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