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我一直在做一個夢。
夢中,我被束縛雙手,沉睡千年。
偶然間,我被某種力量喚醒。睜開雙眼,卻早以流逝千年。
千年。千年。又是千年。
恍若,有種被舉起的感覺。又,向下墜落。
墜落。
“至若,你幹什麼?”一個淩曆的叫聲撕破夜空。
被穩穩的接住,才發現自己一直關在一個晶界內。
一個紅衣女子接住束縛著我的晶界球從鳥上跳下,穩穩的站在白衣女子麵前。
“初窗,你來,是為了阻止我嗎?”白衣女子淡淡的說。
“至若,她,她是久朝啊,魔界還需要她……”
“是麼?”紅衣女子淡淡地打斷“那麼,請看看吧。”女子一揮袖,天空中出現了一副屏障,屏內桃花飛舞,本應絕美,卻見幽茗化為斑斑血珠,漫天殷紅。
“這……”紅衣女子一時語塞。
“‘幽茗詛咒’應驗了,不是嗎?”
紅衣女子慢慢轉身,又重新回到鳥的背上,鳥哀嚎著,漸漸被淒慘的夜幕吞噬。
白衣女子慢慢鬆手,晶界漸漸滑落,滾落逝火之中。
痛徹心扉。
“久朝,對不起……對不起……”
久朝?為什麼我聽到這個名字會如此心痛,如此悲哀。
刺骨之痛踵踴而至,一切都已化為灰煙,一切又將重新開始。
一切似乎已經定局。
卻又,
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