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落寞。

般配?

司徒巡因為這兩個字黑了臉色。

般配?該死的,又是般配。

她不能換個詞嗎?

她就不能凶一點地對他說,她是吃醋了麼?

“吳律師的眼光既然這麼準,一下子說我跟殷柔般配,一下子又說我跟子瑜般配,不知道我該選誰比較好?”

他咬著牙,強忍著那股將要爆發的怒氣,對吳晴開口道。

這個該死的吳晴,她什麼時候能稍微說一句讓他聽著比較順耳的話。

“我不能建議司徒先生該選誰,但是,請問司徒先生,您可以把我放開我麼?”

淡漠地抬眼看著司徒巡,吳晴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平淡了下來。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淡漠將司徒巡的火氣給徹底挑了起來。

“該死的,你不知道我隻想選你嗎?”

這樣一句話,在司徒巡的口中毫不猶豫地吼出了口。

在吳晴聽來,不知道是玩笑,還是他的情不自禁,這樣一句話,著實會讓吳晴心動。

你不知道我隻想選你嗎……

她……真的不知道啊。

因為到現在為止,她已經分不清司徒巡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了。

一句話,心動的同時,也會心痛。

在她失神的當口,她的唇,已經被司徒巡給含住了。

那樣的霸道,帶著明顯的懲罰味道。

重得讓吳晴有點微疼。

可是,這樣四唇之間的碰觸,總是會挑起兩人心中被彼此埋得很深很深的情愫。

吳晴的理智在這時候還算清醒的。

她要推開司徒巡,就連掙紮都變得厲害了起來。

“司徒巡,你放開……”

“不放!”

一句霸道的回答伴隨著霸道的吻匆匆落下,根本不給吳晴任何拒絕的機會。

她越是推開,他就抱得越緊。

這段時間,他受夠了。

該死的,繼續這樣下去,他非瘋掉不可。

每次一看到她,他所有的防線都會被毀得所剩無幾。

這算什麼?

他司徒巡的情緒憑什麼都要被她吊著。

看到她,他的整個世界似乎就看不到別人了。

吳晴!都是這個該死的吳晴害的。

害得他不想碰其他女人,不想吻其他女人,什麼都不想,隻要她……

可是,這個笨女人卻一直不明白!一直都是。

心裏,失落又有點受傷。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不打算停下來。

手,情不自禁地朝吳晴的小腹上探去。

那是他跟這個女人的孩子,他真的很高興,高興到睡覺都會笑醒。

他總是會夢到他抱著孩子,牽著晴晴的手,漫步在夕陽下。那種愜意又舒心浪漫的感覺總是不停地敲打著他的心。

可是,夢醒之後,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在起點上徘徊著。

這個笨女人,又怎麼會明白他睡醒之後的那種落寞。

他多想抱著她一覺醒來。

吻著她,抱著她,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可是,這個笨女人卻一點都不知道。

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唇疼了一下。

嘴裏嚐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而這一陣麻麻的疼痛感將他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他知道吳晴咬了他。

他的嘴裏,還能嚐到那讓他新鮮又苦澀的血腥味。

抬眼,看到吳晴的眼神卻帶著難掩的疼痛。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彼此的嘴角都帶著那讓人刺眼的血紅。

終於,吳晴伸手,將司徒巡從自己的身邊推開了。

掙脫出司徒巡的懷抱,她的腳下卻沒有一點移動的力氣。

看著司徒巡的眼裏閃爍著幾許淚光。

司徒巡,你到底想怎麼樣?

為什麼我好不容易被深埋的那樣東西又因為你一句話一個動作而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