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目光一冷,她掃向眼前來人那冷笑的目光。
“不想怎麼樣,隻是做我該做的事!”
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扔到了護士身上。
“走!”
一把拽過吳晴,從病房的另一側門,走了出去。
很快的,他們便遠離的病房區。
眾目睽睽之下,吳晴卻不敢出聲,隻能任由來人將她往醫院外帶去。
該死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巡辦完住院手續回來的時候,便再也等不及地開進了病房的門。
那名護士頭上正流著血躺在地上,床上的吳晴已經沒有了蹤影。
瞬間,他整個人愣住了。
跟著便滿屋子地叫著吳晴的名字:“晴晴!晴晴!”
心裏那種不安不停地湧上心頭。
當所有的一切都跟斯特法諾聯係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裏的恐懼感便不斷的襲來。
轉過身,他看到了護士身上的那張紙。
紙上,是熟練的中文字體,就寫了簡單的幾個字——
聖馬可廣場。
丟下這張紙,他瘋了似的衝出了醫院。
恐懼,不安,自責不停地在他腦子裏流竄。
該死的,該死的。
他就不應該帶晴晴來意大利的。
該死的,他為什麼要把晴晴帶過來,讓她陷入了這無關的危險之中。
司徒巡,你真該死。
他不停地踩著油門,一個勁地在心裏罵著自己。
車子直直地朝聖馬可廣場飛奔而去。
聖馬可廣場邊上,一件廢棄的小房內,吳晴被來人狠狠地甩到了牆角。
“殷柔,你最好一直都拿著這把槍!”
吳晴冷著臉,看著眼前麵目猙獰的殷柔,咬著牙開口道。
該死的,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意大利。
“哈哈……吳晴!”
殷柔舉著槍,站到了吳晴麵前,笑得有些得意——
“吳晴,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能力羞辱我,諷刺我,威脅我嗎?”
目光微斂,她伸手,揪住吳晴的衣襟,朝吳晴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冷笑道:“真沒有想到,你這種冷血的女人也願意為司徒巡生孩子……”
她朝吳晴的小腹冷笑著瞥了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殺氣。
“你說……要是我往這裏開一槍的話,不知道司徒巡又會怎麼對我?會不會一輩子記住我了?”
她將手槍指向吳晴的肚子,麵目猙獰到連吳晴都開始害怕起來了。
這個女人的精神似乎不正常了。
一旦刺激到她,她怕孩子會出事。
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複下來。
她抬眼,看著殷柔那近乎瘋狂的猙獰表情,聲音下意識地放輕了許多。
“你抓我到這裏來,想做什麼?”
“想知道?”
殷柔挑了挑眉毛,站到吳晴麵前,笑了起來:“現在還不急,我們這麼久沒見了,很多賬我想慢慢跟你算清楚!”
說完,第二個巴掌再一次狠狠地朝吳晴的臉上甩了過去。
“吳晴,被人甩巴掌的感覺不好受吧?”
她勾起唇角,看著吳晴嘴角的血絲,有了一種報複的快感。
“你有什麼資格處處針對我跟我媽媽?不就是她把你那個爸爸搶過來了嗎?如果那個賤男人不犯賤,他有什麼理由可以被我媽媽搶走?他給過我媽名分嗎?還不是到處跟你那個賤人母親在媒體上裝恩愛!”
越說,殷柔的心裏就越不平衡。
“我們有錯嗎?隻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已,有礙到你嗎?”
她此時的情緒有些激動,吳晴一句話都不敢出聲,隻是聽著她不停地說著話。
試圖從她手中把槍給搶過來。
隻要殷柔能分神,她就有把握搶走那把槍。
“因為你,我媽被司徒巡給炒了,沒有律師行再收她,你讓她去喝西北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