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和俞晴站在陽台上已經過了一個時了,雙腿早已麻木了,再加上夜晚的冷風,使得他倆在黑夜中瑟瑟抖。
“範···範哥···你她想讓我們幹什麼?這··這都站了一個時了,我腿都酸了!”俞晴身體緊靠著範勇,看著對麵一動不動、手指著後麵樓道的白衣女鬼哆嗦的道。
“再等等吧!要是這女鬼要殺我們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不定女鬼有事要讓我們辦呢!再堅持一會吧!”範勇伸出胳膊把俞晴攬在懷裏,柔聲安慰道。
這時候,突然一陣冷風憑空向範勇和俞晴兩人吹來,使得兩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兩人才睜開了眼睛,再看向對麵窗戶的時,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那個白衣女鬼不見了。
地上的兩具屍體也不見了。
“這····這·····這女鬼去哪了?”俞晴向四周張望,尋找女鬼的蹤跡,但是除了漆黑的夜空,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
“快走···”!範勇也是被嚇得不輕,這女鬼突然消失,意味著什麼?一是可能走了;二是女鬼可能就在他倆身邊,隻是看不見而已。
於是兩人立即轉身就要向房間裏跑。
可是就在轉過身的那一刻,一封信憑空落在了兩人的腳下,使得兩人的腳步一頓,驚疑的看著腳下憑空出現的信。
兩人對視了一眼,露出疑惑而且帶有絲絲懼怕的神情,範勇沉思了一會,彎下腰把那封信減了起來。
信封上什麼字也沒有,但是皺巴巴的,似乎是在哪個垃圾桶裏撿的一張廢紙而做的信封。
範勇眉頭緊皺,思索著要不要打開看一下,但是又害怕信封中裝著讓他害怕的東西。
恐怖電影裏這種套路又不是沒有見過,也許是一根滿是鮮血的手指,也許是一撮長長的頭,也許是一顆恐怖如斯的眼睛,也許是····
範勇想到這,頓時渾身一個冷顫,這是在挑戰心理極限啊!
俞晴對範勇的表情與糾結看在眼裏,急忙道:“範哥,打開看看吧!也許裏麵裝的真是一封信呢!既然這封信落在了我們腳下,我想這肯定是女鬼給我們的!”
“哦?為什麼女鬼不直接告訴我們她要讓我們幫她辦什麼事?而是給我們一封信,你不覺得有些蹊蹺麼?”範勇依舊覺得心裏不安,於是疑惑的道。
“在昨早上的醫務室裏,被許燕附體的雲菲兒必須要在月圓之夜把劉靜殺死,也就是劉靜在月圓之夜前是出不了鴛鴦樓的,那明許燕和江陽也出不了,而這時候送信封給我們就可以理解為許燕出不了鴛鴦樓,隻能以一種方式給我們傳遞信息,那就是送信。”俞晴回想到昨早上的恐怖經曆皺眉分析道。
“可是剛才女鬼許燕分明能和我們話啊!這送信豈不是多此一舉?”範勇反駁道。
“這·····咦?你現沒?女鬼和我們話的次數很少,隻有一兩句話,最多也就三句,這明女鬼不能過多的話”!俞晴先是一愣,緊接著想到了昨和今女鬼話的次數,於是眼前一亮道。
“嗯!這麼來,確實是如你所,我們打開看看吧!”範勇聽到俞晴的分析覺得在理,再看向手中的信封不那麼害怕了。
範勇慢慢的打開了信封,向裏麵看去。
裏麵並沒有範勇想的那樣,什麼手指啊、眼睛啊、頭啊什麼的,而是真的有一封信,是一頁紙,折疊的。
範勇取了出來,打開,然後看向了裏麵的內容。
“現在那幾個實習生有危險,我去救他們,你倆先回去吧!不過在月圓之夜一定要去鴛鴦樓,記住,你們要拿一件東西,而那件東西關乎所有人的性命,必須要帶上,那件東西隻有你們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