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教你!”
陳嘉良脫了外套,站在夏落落的身後,高大的身影把夏落落的身體包裹在裏麵,“下蹲,身體傾斜,對,就是這樣,扔……”
嗖的一下,小石子飛了出去,在湖麵上飄了六七下,夏落落興奮的大叫起來,“哇,真的這樣耶,你再教我一下!”
“好!”
陳嘉良剛想重新教她一遍,隻聽耳邊一聲沉悶的嗬斥,“夏落落,玩夠了沒有?”
陳嘉良教她第一次的時候,葉浩天就已經挑了眉梢,顯出不悅,那是他的老婆,怎麼能讓別的男人蹭來蹭去的?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一絲的親昵。
夏落落看葉浩天一眼,隻見他眉頭微皺,目光冰冷,整個身體都成緊繃的狀態,好像隨時都能把人吃掉。
她嘴裏發出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氣,首長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還是乖乖聽話吧,
她衝陳嘉良笑笑,“下次再玩,嗬嗬。”
她小心翼翼的站到葉浩天的身邊,垂著頭,好像真做了錯事一樣。
為什麼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懾人心魂的氣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隻要他一發話,別人就有種想服從的衝動?
夏落落從他的身上,真真實實的理解了氣場這個詞語的含義,有的男人,天生氣場就強大,不承認都不行。
看著她瑟瑟縮縮的樣子,陳嘉良皺了一下眉頭,心裏激起一種類似見義勇為的情緒,“夏小姐,你沒做壞事,用不著怕誰。”
雖然是輕描淡寫,口氣輕的不能再輕的一句話,葉浩天卻嗅到了話裏麵的挑釁氣息,他拽了夏落落,一把把她摟在懷裏,冷淡而霸道的回應,“我的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陳嘉良嘲諷的一笑,你的女人?不要以為人在你家做事,就可以仗著你軍人的身份,搶占民女,“結婚證呢?拿來看看。”
本就是一句讓葉浩天難堪的話,不料,葉浩天真的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個紅本本,在他的麵前晃晃,“我們軍人的婚姻,更受法律保護。”
陳嘉良驚了一下,他們,他們是夫妻?天,怎麼會有這種事?
夏落落不是他家老爺子的護理嗎?怎麼轉眼間成了兒媳婦了?
他除了震驚,還有微微的心痛,好容易看上一個女人,終被人搶先一步占有了,
葉浩天很滿意陳嘉良現在的神色,眼底閃過一絲的得意,把夏落落樓的更緊,高調的說:“老婆,咱們走吧,現在太陽有點大, 小心皮膚。”
夏落落強忍住沒有嘔吐出來的衝動,走出去老遠,捶了一下他,嗔怪道:“你幹嘛?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
“我沒幹嘛?隻是在捍衛我的主權!”
切,還說沒幹嘛?剛才他那個樣子,臉黑的能把人嚇死,沒看進人小石榴都躲到了她爸爸的身後。
“你……怎麼裝著結婚證。”
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還是把夏落落感動到,不過一個本本,他卻揣在身上,該有多在乎,才想時時刻刻想向別人證明他們的關係?
葉浩天笑而不答,他們軍人,經常是做萬全的準備,應隨時的變化。可結婚證的事情真是趕巧了,他昨天不過是為了把結婚複印件上交組織備案,複印後放在兜裏忘了掏出來,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