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微微的顫抖,接著往下看,報道中指出,在警方抓獲寬爺的時候,他之前好像遭什麼人打過,臉上身上均是傷,警方發現他的時候,他衣不蔽體,很是狼狽,看見警方人員還出言不遜,謾罵工作人員公報私仇……此等猖狂匪徒,終究受到法律的製裁。
她看完報紙,心裏更加的不能平靜,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葉浩天向來不是被人隨便捏的軟柿子,他昨晚之所以沒有動手,為的就是將欺負她男人的團夥一網打盡。
正在她拿著報紙出神的時候,葉浩天跟葉母從外麵回來,夏落落扔了報紙,穿著拖鞋跑過來,抓住葉浩天的胳膊,也不管葉母在場不在場,拽著他就往二樓的臥室走,“跟我過來,我有話問你。”
看著葉浩天被她拽走,葉母沒好氣的搖搖頭,說她成熟了,真是高看了她!
她把葉浩天拽到臥室,肅穆了表情,“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葉浩天看她一眼,淡淡的說:“工作!”
“天上酒吧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葉浩天挑眉,嘴唇向上翹了一下,與其隱瞞,不如坦白,“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單憑我自己可抓不了那麼多的人。”他的餘光掃了一眼夏落落,見她怒氣衝衝,很生氣的樣子,有點心虛,接著說:“他們犯案太多,弄到如此地步,全是咎由自取。”
夏落落盯看了他幾秒,猛地轉到他的身後,撩開他的衣服,隻見他後背的位置蜿蜒了好長一道疤痕,疤痕還沒結痂,露出裏麵粉嫩的肉,猙獰的樣子十分駭人。
她的眼淚一下子迸了出來,低吼,“警察都去了,為什麼還要單獨行動?那人心狠手辣,隨時可能要了你的命知不知道?”
葉浩天以為她是被他身上的疤痕嚇壞了,輕輕把她攬在懷裏,慢慢的拍著她的背看,“這點小傷沒事的,不要哭了!”
夏落落掙脫他的懷抱,雙手胡亂的捶著他,“他犯了法,把他繩之於法就好了,為什麼要跟他單打獨鬥?”
想起葉浩天跟那樣歹毒的男人打架,她的心裏就一陣後怕。
葉浩天重新把她摟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他不光犯了法,還欺負了你,公是公,私是私,我絕不能讓自己的老婆白白受欺負!”
葉浩天身上的那點傷自認為不算什麼,可還是被夏落落拉到了醫院接受治療,用她自己的話說:“你是因為我受傷的,現在如果不治療,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我將來可不會認賬。”
看著她嚴肅認真的樣子,葉浩天又無奈又可笑。
從診療室出來,夏落落不停的絮叨,“你要按時吃藥,不要讓傷口碰到水,小心發炎,盡量不要用背部用力……”
葉浩天站定看她,高大的身姿在她的頭頂落下一片陰影,“我記不住,你幫我記著就好。”嘴角閃過一絲壞壞的笑,邁了長腿,酷酷的向前走去。
“哎~~~”夏落落拿著醫生開的藥追上他的腳步,“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憑什麼我幫你記著?”
“你是我老婆!”葉浩天把‘老婆’兩個字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