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天沒有說什麼,走過來,寵溺的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真調皮!”
夏落落做了一個鬼臉,“誰讓你把我弄傷的?犯了錯誤就要接受改造,接受改造的第一條就是,在吃飯的事情上必須聽我的。”
葉浩天攔腰把她抱起,沒好氣的說:“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一旁的陸成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還是那個冷酷無情六親不認的葉浩天嗎?怎麼突然間變成‘妻管嚴’了,莫不是落落那女的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才讓他這麼聽話?
葉浩天抱著夏落落,轉過來身,對陸成說:“你去把車開過來,我去幫落落洗把臉。”
陸成愣愣的哦了一聲,等葉浩天走了很遠,他才反應過來,他疼媳婦,幹嘛要拉上我?我是可以給你們當司機的命嗎?唉!
抱怨歸抱怨,他還是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葉浩天抱著夏落落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陸成正好把車開了過來,葉浩天讓陸成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他把夏落落小心翼翼的放進去,唯恐碰著她的傷口。
然後繞過車頭,走到車的另一側,對著坐在裏麵的陸成淡淡的說:“下車!”
男人都愛車,尤其是像陸成這種看見好車,就走不動的人,更是愛車如命,他興奮的摸著車裏的裝備,“這車手感真不錯,改造過吧?”
“下車!”
“我看見好車就手癢癢,借我開會兒唄!”陸成頭也不抬,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車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葉浩天已經冷掉的眼神。
“我看你不是手癢,是皮癢!”
葉浩天說著,一把把他從車裏救出來,以靈活敏捷的神速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上,嘴角閃過一絲的得意,揮揮手,嗖的一下從陸成的身邊開出去老遠。
陸成恨得咬牙,果然是個重色輕友的貨。
車子沒開出去多遠,嗖的一下又開了過來,葉浩天放下車窗,依舊淡漠的口吻,“說好了要請客,怎麼還不走?”
他這一句話,讓陸成的心髒顫了顫,因為他看見在葉浩天平淡無波的表情下,掩藏著巨大的險惡。
今天,這頓飯,他注定血本無歸了。
因為陸成事先有話在先,吃飯的地方由葉浩天夫妻隨便挑。
葉浩天不負眾望,挑了B市最頂級的一個地方。
陸家,三代經商,到陸成這一代,雖然家族企業有些蕭條,開始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家相比一般的豪門還是綽綽有餘。
縱使他家家底甚厚,當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漂亮的手指翻看著菜單時,勻速的心髒還是很跳了幾下,娘的,這哪裏是吃飯,簡直是吃金子。
所謂大男人一言九鼎,他話都放出去了,這會兒隻好硬著頭皮做下去。
他把菜單一合,閉了閉眼,從錢包裏掏出一張金卡,啪的一下往桌上一拍,“今天我豁出去了,你們盡管點,別給我省錢。”
夏落落笑的花枝亂顫,拿起菜單狡黠的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但當她看見菜單上的驚人價格時,嚇得頓時說出話來,碰碰身邊一臉坦然的葉浩天,“首長,我們還是換個地兒吧。”
葉浩天拿起菜單,隨意的翻閱著,“人家請客的都不怕花錢,你怕什麼?”說著,手指停在價格名列前三的菜品名上,揚了俊臉,對笑容可掬的服務員說了一連串的英文菜名,最後優雅的把菜單一合,淡淡的說:“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