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義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在做什麼,可隨即,突然感覺頭疼欲裂。
星義咬著牙,沒讓自己痛呼出聲,卻狠狠的瞪著容棱:“嚴刑逼供?”
容棱眼皮都沒抬,手指移到星義的腦門,在其又是一點,星義隻覺得宛若有塊鐵一般的石頭,砸進了他的腦袋裏頭,痛得他呼吸都顫抖了。
可惡,這人用的又是何等古怪功法,隻是輕輕一點,怎會有如此威力?
看樣子這人該是用內力催的力道,但星義也是懂得內力之人,內力的最高殺傷力,也不到此地步。
這些中原人,一個一個的,到底有多厲害?
星義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他從小接受訓練,這樣程度的嚴刑逼供,還製不住他。
隻是方才剛醒過來,身子還有些虛,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待他調整好了,咬咬牙,這些程度的虐待,都是一閉眼就過去了。
容棱見星義已經做好了三緘其口的準備,便也不收力,五指張開,捏住其頭頂,狠狠一扣!
星義原本以為之前那已經算厲害了,沒成想這一下,卻讓他疼的霍然睜眼。
緊緊的看著頭頂上的床幔,星義喉嚨宛若被卡住一般,連一句悶哼都叫不出口。
星義眯起眼睛,感受著腦袋像是要被擠爆般的痛苦,張嘴,恨恨的說:“就這點本事?鎮格門,也不外如是!”
容棱冷下眸子,鬆開星義的頭,在其胸口某處,狠狠一點。
這一下,星義並沒多少疼痛感,但少頃之後,卻感覺上身血管裏,像是有螞蟻在爬似的難受。
星義不可思議的盯著容棱,這人隻是點了一下,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這人在他身上放了什麼?
星義雖然震驚,但還是沒有要說的打算,容棱哼了一聲,又在星義雙膝點了兩下。
不是麻穴,就是癢穴,該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但星義硬是憋著一口氣,再難受也不妥協。
容棱看看時辰,覺得就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走到門邊,對著外麵隱藏在暗處的暗衛們吩咐一句:“看牢!”
便不再管星義,走向了柳蔚的房間。
星義被撂下,渾身酸麻難受,奇癢難忍!
偏偏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星義額頭布滿了細汗,那是強韌癢麻而造成的,他在考慮,他雖然不怕刑罰,但若是能少受些苦,又何必這樣自找虐待?
此刻容棱不在,星義在迅速編造,看能否編一套完美些的說辭,先糊弄過去。
撒謊也是從小的訓練項目之一,星義有信心,自己可以編的無人看出。
方才剛醒來,時間太短,他沒有辦法設想周全,現在,到底爭取了一些時間。
就在星義忙著一邊抵抗身體的難受,一邊腦子迅速轉動時。
容棱敲響了柳蔚的房門。
柳蔚坐在床上,一聽到房門響,就抖了一下,然後縮回被子裏,推推旁邊的小黎。
小黎正抱著自己的骷髏頭寶貝,娘親一叫他,他就反應過來,然後張口對外麵頭道:“誰啊?”
“是我。”容棱的聲音,淡淡傳來。
柳蔚給小黎使眼色!
小黎乖巧的點點頭,但又小聲的確認:“爹,這可是你說的,我幫你擋住容叔叔,這顆頭就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