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動靜沒聽到,一股力道,卻強行將她被子拉開。
柳蔚不撒手,容棱也用上了氣力,兩相拉扯下,被子終究還是開了,柳蔚霍然起身,剛要發火,後腦便被大手扣住,接著,在柳蔚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唇瓣貼到了一張微涼的薄唇。
而後,唇瓣被含住。
柳蔚呆愣一瞬,剛反應過來,對方已強行將舌尖探入。
這個吻來的措手不及,又難以招架,柳蔚掙紮一會兒,終究沒掙脫開,隻得被男人輕柔又霸道的吻著……
過了許久,才分開。
柳蔚抿著唇,一臉不滿的看著容棱。
容棱摸摸她的頭,眼神很柔:“好些了嗎?”
原本柳蔚是有些氣的,但容棱如此一問,那些氣也沒出息的消了,柳蔚有些氣惱自己的不爭氣,臉上雖還是一臉不虞,但卻回答了:“恩。”
雖隻是淡淡一聲,但也算一個妥協。
容棱將柳蔚因為在被子裏捂著,而紛亂的發絲理了理,問道:“可想知這幾日發生之事?”
柳蔚不得不承認,容棱是了解自己的。
今日一整天,柳蔚的確想有人與她解釋一下這幾日的經過,尤其是雲織夢的事,但小妞知道得不多,容溯,柳蔚又不想與此人多說,唯一能等的,也就是容棱,但容棱卻遲遲未歸。
之前知曉容棱去了八秀坊看舞,若是平日,柳蔚還不覺得如何,容棱做事總有他的目的,自己既信任此人,便不會諸多猜忌。
但信任是一回事,情緒是另一回事。
柳蔚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需要容棱在身邊的。
哪怕從前,柳蔚從未覺得自己什麼時候需要過誰,但這次,柳蔚敏感的,就是想容棱在。
或許是因為兩人徹底交合過,身體上與心理上,都有了些變化,或許是其他的原因,但她,就想他回來。
可容棱回來了,柳蔚偏偏又想使性子。
這樣的自己其實很陌生,過於小女兒情誼,讓柳蔚自己都不適應,可怎麼辦,這些心思就是存在,就是從心底滋生!
肌膚之親後,人,總是想尋求一點心理安慰。
柳蔚希望,自己在傷情好轉後,能改掉這個壞毛病,或許是身體虛弱,導致心理虛弱,但這對柳蔚而言,並不是好事。
隻是不管以後如何,現在,柳蔚還是想縱著自己一次。
容棱的態度很好,雖然沒有解釋去八秀坊的原因,但柳蔚也不想過於深究,柳蔚不在乎他去了哪兒,隻是在乎他在不在她身邊而已。
“你想說便說。”不想這麼容易被容棱哄住,柳蔚故意板著臉,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想知道。
容棱看著柳蔚刻意避開的眼睛,嘴角帶笑,道:“珍珠,險些救不活。”
此言一出,原本還有些個人心思的柳蔚,頓時一愣,轉首,看向趴在枕頭上,正在啄自己已經為數不多羽毛的珍珠。
“說明白些。”柳蔚臉色嚴肅起來。
容棱道:“你失蹤的第二天,珍珠病情惡化,傷口流膿,潰爛複發,身上被你縫補的地方,開始大量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