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院裏,眾人對鍾自羽和嶽單笙到底在房間裏做了什麼,陷入了思考。
武鴻經曆過大風大雨,他是第一個看開的,所以也沒跟上其他人的腦洞,知道有這麼件事後,他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魏儔,柳蔚二人麵麵相覷,魏儔最不能接受,他揪著頭發,一瞬間仿佛發際線都往後移了幾分。
柳蔚率先發表感言:“肯定不是。”
魏儔如看救命稻草一般的看著她,差點抱著她哭:“真的嗎?你是這麼覺得的嗎?確定嗎?”
柳蔚點頭,拍拍魏儔的肩膀,安慰他:“鍾自羽親自跟我否認過,肯定不是。”
魏儔老淚縱橫:“那就好,那就好。”說完,又覺得不對:“你們怎麼還聊這個?”
柳蔚耿直的道:“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像啊,我很早就懷疑了,就問他,結果他說不是。”
魏儔捂著嘴,不可思議:“你語氣怎麼好像還有點失望似的?”
柳蔚擺擺手,特別正經的樣子:“沒有,我是那種人嗎,其實不管是不是,我也不歧視他,關鍵還是看嶽單笙的意思……”
“什麼意思,沒有意思!”魏儔大吼:“你住嘴,你別說話了,你這人奇奇怪怪的,你不要編排他們了!”
魏儔是真的快崩潰了,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崽,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老一輩保守,思維不先進,根本跟不上這種潮流。
柳蔚沒招魏儔了,魏儔真把鍾自羽當兒子,還指望他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呢,這要真半路出點啥問題,魏儔現在就能找個懸崖跳下去。
而與此同時,與雷爾朗,嶽單笙同坐一輛馬車的鍾自羽,也很尷尬。
鍾自羽是真的尷尬,非常尷尬,極其尷尬。
剛才在房間裏發生的事,雖然沒其他人想的那麼放飛自我,但也絕對沒好到哪兒去。
鍾自羽沒有意中人,對男女之間,懂得少,接觸最多的女人,不是嶽重茗,就是柳蔚。
前者是他的妹妹,後者……算了,不提也罷。
色誘呼爾托忍的那個人,是必須做好真的獻身的準備的,不為其他,隻為一樣,不能連累雷爾朗。
雷爾朗進獻的美男,一扭頭成了刺客,哪怕掛著一個遠親的身份,呼爾托忍也不會容他,嚴重的,雷爾朗沒準還會人頭落地。
嶽單笙之前差點答應柳蔚,是他覺得無所謂,男人在這方麵,不存在太吃虧的說法。
但鍾自羽不同意,非要取而代之,那麼問題來了,他和嶽單笙,在作為男人這方麵,是不能比的。
嶽單笙行走江湖多年,紅顏知己必然是有的,就算沒有,露水情緣也總有,但鍾自羽,以前就守著嶽重茗,後來嶽重茗死了,他心裏有了結,對男女之事,就變得很排斥,柳蔚那次,是因為柳蔚的臉,柳蔚與嶽家兄妹是表親,不管是嶽單笙還是嶽重茗,柳蔚長得都有他們二人的影子,鍾自羽那時候,也是糊塗了。
或者說,心裏扭曲了,所以瘋狂。
可那畢竟隻有一次,後來再見,他對柳蔚,也沒有特別在意的感覺。
所以柳蔚,絕對不是他的意中人。
既然連個意中人都沒有,那就說明,他鍾自羽對男女之事,真的可以說毫無經驗,柳蔚歪門邪道的教了他一下午,最後一點用沒有,這個時候,嶽哥出手相助,其實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