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師兄還有這麼一手,看來他是早有準備!”
“這下淩道死定了,看他還怎麼逃?”
“乾坤境王者的意誌鎮壓,別說他一個本源境武者,就算是星辰境武者都完全不夠看!”
本來宗老還有點為血狂擔心,畢竟淩道表現的太過妖孽。不過,在看到血狂使用這種手段之後,他便是放下了心來。乾坤境王者的意誌,連他都抵擋不住,更別說本源境巔峰的淩道了。
“禁錮”兩個大字,蘊含了乾坤境王者的意誌,是乾坤境王者賜給血狂保命用的。在九重劍神塔內,哪怕是真正的乾坤境王者,都要被壓製到本源境,故此在九重劍神塔內血狂才沒有動用。
現在已經出了九重劍神塔,自然沒有任何的限製。僅僅是兩個大字而已,便是化作重若萬萬鈞的天碑,鎮壓在了淩道的身上。淩道的雙腳,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地麵之中。
血色長河狠狠地向著淩道衝擊了過來,此時的淩道,根本沒法動彈,隻能任憑血色長河衝擊。哪怕他肉身足夠強橫,也是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疼痛,化凡境巔峰武者的攻擊,自然要遠超先前那些化凡境武者。
“乾坤境王者的意誌嗎?”
如果比實力,現在的淩道,遠遠不是乾坤境王者的對手。可是比意誌,他還真的不怕。前世的他,遠超乾坤境,現在沒有了前世的力量,卻擁有前世的記憶。他的意誌,的確無法化為有效的攻擊。
但是,如果別人使用意誌來對付他,那麼他的反抗,絕對也是猶如山洪暴發般迅猛。哪怕是乾坤境王者的意誌,他也不懼,他的意誌化為一柄無形的天劍,轟然向著兩座天碑斬下。
他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破掉“禁錮”兩個字化作的天碑,就是為了降低血狂的警惕心。血狂以為已經將他鎮壓,必然會來到他的身邊,要將他一劍斬殺。甚至,血狂還有可能,準備一劍一劍的折磨他。
不管血狂怎麼想,肯定都不會想到,淩道能夠破掉“禁錮”兩個大字化作的天碑。更何況,淩道還使用了苦肉計,故意讓血色長河衝刷他的肉身。更是裝出極為痛苦的樣子,讓血狂掉以輕心。
本來血狂對付淩道,根本不會大意,可惜他太過相信乾坤境王者的意誌了。不僅是他,就算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會想到,淩道不僅能夠抗衡乾坤境王者的意誌,還能夠將之破掉。
趁著這個功夫,血狂已經來到了淩道的身邊。看著被鎮壓的無法動彈的淩道,血狂自然是極為得意。哪怕淩道再妖孽,畢竟還是太年輕了,而且並非什麼大勢力的弟子。
“誰讓你出身低微,能夠讓我使用這樣的底牌對付你,即便死了,你也足以自傲了!”
如果不是太過痛恨淩道,血狂根本不可能使用這樣的底牌。當然,這一切也和淩道的實力有關,真正和淩道交手之後,他才感受到了淩道的強大。如果他沒有受傷,沒有被斬掉左臂,對付淩道並不難,可惜沒有如果。
“多麼強橫的肉身,可惜依舊擋不住我的劍鋒。你說,我是先斬掉你的左臂好,還是先斬掉你的右臂好,不如你來選擇吧?”
血狂抓著血色長劍,時而指了指淩道的左臂,時而指了指淩道的右臂。在他看來,淩道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他想斬掉淩道的哪隻胳膊都行。唯獨讓他不爽的是,從淩道的臉上,他沒有看到絲毫的慌亂和恐懼。
“師兄,不如將他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剁掉吧,起碼還能剁十次!”
“我看還不如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到時候他肯定會求饒的!”
在場的血劍宗弟子,都是說出了惡毒的提議。不僅血狂痛恨淩道,其他人同樣恨透了淩道。能夠看到淩道落得個淒慘的下場,他們都是極為暢快。有些人更是躍躍欲試,想要親自動手折磨淩道。
“好,就如你們所願,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我先割十幾塊再說,然後讓你們每人割一塊,怎麼樣?”
此時的血狂,意氣風發,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心情這麼好。哪怕被淩道斬掉左臂,在九重劍神塔內倉皇逃命,所受得氣,現在也都是能夠發泄掉了。淩道落在了他的手中,還不是他想怎麼折磨,就這麼折磨。
“不怎麼樣!”
還沒等其他血劍宗弟子回話,淩道卻是開口了。他的意誌化作的天劍,已經斬碎了兩座天碑。本來綻放無盡光芒的“禁錮”兩個大字,此時也是暗淡了下來,並且開始碎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