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聖皇陛下竟然輸給了一件帝兵?而且是沒有強者催動的帝兵?”
“天德戰袍加身的聖皇陛下,不是能夠和大帝爭鋒的嗎?他又不是大帝,聖皇陛下為什麼不是他的對手?”
大韓聖庭的強者們原本還指望聖皇陛下幫他們對付年輕書生的,可惜,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他們的聖皇陛下不幫他們,而是聖皇陛下沒那個本事。無人催動的滅道鍾,他們的聖皇陛下尚且對付不了,又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年輕書生?
年輕書生給他們的感覺,比滅道鍾隻強不弱,滅道鍾終究隻是一件帝兵,可年輕書生如同一尊大帝現世。如果年輕書生來催動滅道鍾,那麼,不管是年輕書生的實力,還是滅道鍾的威能,將會得到極大的增長。
“不愧是貪狼帝君打造的帝兵,果然不是大韓聖庭的帝兵能比的。”
天德戰袍也好,辟地幡也罷,和滅道鍾壓根沒有可比性。年輕書生沒有故意貶低天德戰袍和辟地幡的意思,僅僅是實話實說而已。打造辟地幡和天德戰袍的大帝,絕對比不上貪狼帝君,打造辟地幡和天德戰袍的材料,同樣比不上滅道鍾。
“要是我沒有猜錯,你是來自那個地方吧?”
滅道鍾鍾魂化作的中年男子疑惑地看了年輕書生一眼,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年輕書生,但年輕書生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不是人熟悉,而且氣息熟悉,準確地說,是功法的氣息,讓他覺得熟悉。
年輕書生點了點頭,滅道鍾鍾魂能夠猜到他的來曆,實屬正常,而且,他沒有隱瞞滅道鍾的意思。滅道鍾既然猜出來了,那麼,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反正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需不需要聯手對付他們?”
滅道鍾鍾魂化作的中年男子指著大韓聖庭的聖皇他們說道,經過剛才的激戰,帝兵的弊端已然顯露了出來。盡管滅道鍾在和大韓聖庭現任聖皇的對決之中,占據了上風,甚至還打傷了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但是再打下去,輸的估計是滅道鍾。
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臉色大變,隻有真正和滅道鍾交手,才會知道滅道鍾有多可怕。他能肯定,大韓聖庭的帝兵裏麵,沒有一件能夠和滅道鍾相提並論。不是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滅道鍾真的比大韓聖庭的帝兵厲害。
“對付他們,當然不需要。”
年輕書生笑道,不是他瞧不起大韓聖庭的強者,而是大韓聖庭的強者對他來說,的確沒有半點威脅可言。到現在為止,他根本沒有認真出手過,不管是一開始對付大韓聖庭的道主,還是後來對付大韓聖庭的七皇子以及帝兵辟地幡,他出手的都很隨意。
現在加上一個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年輕書生依然不在意。大韓聖庭連沒有強者催動的帝兵都打不過,實力有多差,可想而知。當然,這個差隻是相對而言,在其他強者眼裏,天德戰袍加身的大韓聖庭現任聖皇可是很強的。
“狂妄!”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看了年輕書生一眼,怒道,“哪來的小輩,竟敢不把我們大韓聖庭放在眼裏?你知不知道我們大韓聖庭是帝品勢力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們大韓聖庭的勢力有多大有多廣?”
年輕書生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本來,輸給一件沒有強者催動的帝兵,就是很丟臉的事情了,結果現在又被一個年輕人藐視,是可忍孰不可忍,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終於爆發。
“小輩,你知道蠻荒域哪個勢力最不能惹嗎?沒錯,就是我們大韓聖庭,得罪了我們大韓聖庭,蠻荒域再大,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你信不信?”
如果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威脅的是其他人,或許有用,可惜,年輕書生根本不在乎。論實力,年輕書生比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隻強不弱,論背景,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和年輕書生壓根沒有可比性。
“廢話說完沒有?”年輕書生的臉上,滿是不耐煩,“我就站在這裏,你要怎麼對付我,盡管放馬過來,難道堂堂大韓聖庭的聖皇陛下隻會耍嘴皮子嗎?還是說你隻敢耍嘴皮子,根本不敢和我動手?”
無論是蠻荒域,還是其他疆域,盡皆是以實力說話。年輕書生之所以不在乎大韓聖庭現任聖皇的威脅,就是因為他的實力比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強。明知道他的話會激怒大韓聖庭的現任聖皇,他依舊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