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飛舟道:“一個傻子而已,知道什麼,你們兩個不也看見?”
時英衛啞口無言。
鬆飛舟不耐煩道:“行了,有什麼事等我把正事辦完再說!”
他正要俯下身去,忽聽屋內響起兩道慘叫聲,鬆飛舟慌神看去,隻見門不知何時洞開,屋內站著兩個素未謀麵的老者,至於時英衛、耿水則是仰躺在地上,口吐血沫,一臉的頹喪。
原來兩人剛才突然遇襲,連回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擊倒在地。
“鬆老弟,你再看什麼呢?”
正自心驚,耳邊響起一道似笑非笑聲音,鬆飛舟猛地回頭看去,麵色變得慘白。
他身後站著一人,竟是龍鯊。
鬆飛舟結巴道:“龍兄,你......你怎麼來了?”
龍鯊反問道:“怎麼,我來不得?”
鬆飛舟臉上擠出一絲笑意,道:“當然可以......”
龍鯊笑道:“你剛才說要辦什麼正事?”
鬆飛舟掃了狼藉的屋內一眼,道:“這個......我與兩位師弟正在商議......如何處置這些人。”
龍鯊哼了一聲,全身冒出騰騰殺氣,一耳光扇出,正中鬆飛舟的臉頰,把鬆飛舟扇倒在地,“還敢跟我胡扯,曲笑藍是老子的女人,要不是我今晚來此,你們就要給老子戴一頂帽子!”
剛才那一耳光龍鯊用上了紫陽真氣,直扇得鬆飛舟眼冒金星、嘴角流血,一股熱氣在體內來回翻騰,半晌才回過神來。
龍鯊對屋內的兩個老者點了點頭,“殺了他們吧。”
鬆飛舟嚇得魂飛魄散,扭頭看去,兩個老者一人一掌,噗噗悶響,打得時、耿兩人的腦袋四分五裂,鮮血灑了一地。
龍鯊森然道:“這就是動老子女人的下場!”
鬆飛舟忙道:“龍鯊,別殺我......要製住鯨天島的人,你還要靠我。”
“放你娘的狗屁!”龍鯊冷哂,“海皇既死,我鯊神島還用仰仗你?”
鬆飛舟冷汗流遍全身,“這麼說,你今晚潛入鯨天島,是......是......”
“沒錯,順道殺幾個人,把曲笑藍帶走,再好好藏起來,”龍鯊看曲笑藍一眼,咧嘴一笑,“否則給我師父看見,以她不服軟的性子,非得被我師父殺死不可,我可舍不得。”
鬆飛舟聽罷,磕頭如搗蒜,求饒道:“別殺我,隻要別殺我,我願替你做牛做馬!”
龍鯊笑道:“遲了。”
鬆飛舟的左胸上冒出一截淡藍通透的劍刃,鮮血沿劍鋒滑出,求饒聲戛然而止。
身後的老者拔出劍來,鬆飛舟歪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那老者將劍舉到眼前,劍上最後一滴血沿劍尖悠然滑落,他雙目發亮,興奮道:“這是一把難得的絕世好劍!”
龍鯊接過一看,皺眉道:“周長老不用劍,怎知這是一把絕世好劍?”
周長老道:“我早年去武州遊曆過數年,所見的好劍不知有多少,但是皆不如這把。”
龍鯊把劍交給周長老拿著,笑道:“先好好藏著,來日獻給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