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他坐著輪椅……我看不清臉……帶了一頂帽子……可能是,可能是……”梁彎彎都快要累死了,這場戲還真的不好演,幸好夏雲初也不傻,從幾個關鍵詞中聽出了像是厲天昊的特征。
輪椅……帽子……看不清臉……
夏雲初驚叫一聲:“真的是厲天昊來了?!”說完就往外麵跌跌撞撞跑去,這個一開始就被自己排除的男人真的出現了?
梁彎彎看著穿著一雙拖鞋和一身睡衣飛奔的女人,不禁搖搖頭,再一次感歎某女被厲炎夜吃的死死的。
厲炎夜說隻要她說了這幾個詞,夏雲初就一定會飛撲下去,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
哎,夏雲初怎麼會鬥得過老奸巨猾的狐狸厲炎夜呢?
夏雲初一邊下樓一邊想著,怎麼這麼晚了厲天昊還會過來?同時心裏也湧起一陣愧疚。都是因為自己,所以才害得厲天昊奔波的……
一鼓作氣跑到了樓下,卻沒有在外麵看見任何人影,更加別說是坐在輪椅上的厲天昊了。
夏雲初隻好走進去舍管的房間問道:“阿姨,您好,我是夏雲初,請問您有看見找我的人嗎?”
舍管阿姨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門外,夏雲初便以為厲天昊就在外麵。頓時腳下生風似的跑了出去。
她一邊喊著“天昊……天昊……”一邊四處張望著。當時的夏雲初心裏唯一擔心的就是厲天昊這麼晚出來會出什麼意外,畢竟是因為找自己。自己更是沒有做好一個妻子的責任,還這麼任性妄為!
見沒有人回應,夏雲初的心裏越來越慌張。
夜已經漸漸深了,外麵沒有一個學生來往,估計是覺得要熄燈睡覺了,又或者是第一天過來收拾東西大家都累了。
夏雲初穿著單薄的睡衣,一陣涼風吹來,竟吹起她的雞皮疙瘩。朦朧的夜色下,沒有星星。
站在樹後的厲炎夜心裏低咒:這個女人真夠可以的!聽到是大哥就迫不及待地飛撲下來,聽到是自己卻一直逃避,他要好好懲罰她一頓才行!
夏雲初還在找厲天昊,忽然樹木那邊飛快地竄出一個身影。偉岸的身軀,矯健的動作,除了厲炎夜還有誰?
夏雲初當場就愣住了,怎麼會是他?她甚至有點不相信。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跑回女生宿舍已經來不及了,男人的勁臂從身後一把撈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撞入一個熟悉帶著夜色的清冷懷抱後,夏雲初的唇便被一片熾熱給吞沒了。
夏雲初嚇懵了。
她隻覺得這一切都十分不真實,為什麼厲炎夜就出現在這裏了?察覺到她的不回應,男人寬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小巧的嘴唇被男人有技巧地舔弄著。
那股眩暈幾乎要將夏雲初的理智淹沒,呼吸也被攔截了。屬於厲炎夜熾熱的口液,強迫性地進入夏雲初的口腔,她被迫接受他的所有氣息。
夏雲初發不出聲音,隻能像一隻小貓似的發出細細的嗚嗚聲。
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眼眶紅紅的,就是推開不了這個粗魯的男人!
厲炎夜一沾上夏雲初的唇,隻覺得沒有比她的唇更香軟的東西了。他就像一座爆發的火山,熊熊的岩漿包裹住夏雲初。
夏雲初近距離地看著這個俊美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她沒想到他竟能夠追來學校來輕薄她!明明自己逃得已經夠遠了不是嗎?
終於,厲炎夜肯鬆開了那塊美味的棉花糖。
夏雲初才有機會說話,“厲炎夜,你瘋了嗎?三更半夜跑來這裏就是為了輕薄自己的嫂子?!”她羞怒交替,漲得小臉通紅。
這個男人怎麼能不分時期就能發情呢?她知道他臉皮夠厚,可是沒想到會這麼厚,為了輕薄她可以披星戴月,費盡周折來學校找到她?
“誰允許你住校的?一切都是你這個女人搗鼓出來的!”厲炎夜冷冷說道。
“這是我的人身自由,我愛住哪裏就哪裏!”夏雲初氣氛地反駁道,真是當自己是她的誰了?
“你還有人身自由?”厲炎夜的語氣十分惡劣,又帶著戾氣,“從你嫁進厲家的第一天起,你的人身自由就是屬於厲家的,要去哪裏,都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厲炎夜,你未免太可笑,你大哥都跟我說了,我是有自己的選擇權的,我去哪裏,都不需要向你彙報。我會跟你哥說明的!”
夏雲初看著那張陰沉的俊臉,心裏雖然有點怕怕的,可是她還是勇敢地對上他的目光。
“你厲二少爺還真的是權利滔天,不讓我照顧你大哥,也不讓出外活動!你當自己是誰?別老是以為我對你們厲家有什麼非分之想!老實說,如果可以離開,我不會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