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到厲家的過程中,厲炎夜一路都是保持緘默。
姚若藍嬌身貼過去,像一隻樹袋熊一樣緊緊趴在厲炎夜的懷中,“夜,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小張一邊開車一邊偷偷從後視鏡上麵瞄一眼,二少爺人長得好真是沒話說,光是桃花運就這麼多了。根本就不用他動手,那些女人就往他懷裏飛撲。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也是很漂亮的,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
當小張第一次見到姚若藍的時候,就被驚豔到了。他給她開車門的手都在顫抖,心裏砰砰直跳。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見到美麗女人的反應。
少奶奶自然也是不錯的,可是她是厲家的少奶奶,自己怎麼可能敢生出半點歹念?
厲炎夜還是沒有理會姚若藍,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你越是理她,她就越放肆。所以他隻是舒展著四肢,任由姚若藍在他胸膛上畫圈圈。
隻是姚若藍怎麼可能這麼聽話,不亂來?那就不是她姚若藍的作風了。這麼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還真的是後悔莫及。她的小手輕輕地解開厲炎夜的襯衣紐扣,然後貼上那片溫熱,在上麵畫著難以言喻的畫像。
不過很快地,她就不滿足那一塊硬硬的肌肉,小手靈活地不斷往下滑去。一直到那個不該觸碰的位置……
於是,厲炎夜凜冽的眸光向著姚若藍掃視,蘊含著無比冰冷的玄寒盯著她。
“咯咯咯……”姚若藍嬌笑起來,發出如同銀鈴般的笑聲,“夜,你終於理我了呢。”
這一聲嬌嗔,差點讓小張的方向盤都握不穩,車子在公路上麵彎彎曲曲的。證明姚若藍真的很會撩撥男人的心!
“要是再亂動,我就把你這手給剁了!”厲炎夜冰冷地斥責一聲。
落在司機小張的耳朵裏,明顯又是另一番風情。他不由腦補:這麼一個女妖精在身上亂動,會亂動哪裏?二少爺說要剁了她的手……天哪,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開車了?
以前都是二少爺調戲少奶奶,沒見別的女人這麼調戲二少爺的。
姚若藍卻又是輕笑,將手遞到厲炎夜嘴邊。“別剁,人家怕疼。要不還是讓你咬斷好了。”
厲炎夜的眸色又是一沉,他真的是很想活生生將這個女人的手給剁下來,可是某人會心疼。要是她真的少了一隻手,說不定大哥就是少了一條命了。
厲炎夜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要是等大哥病情好了,他一定會將這個騷包女人扔在大哥的床上去,讓他好好享用一番。
“姚若藍,你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嗎?這是自己作死!”厲炎夜冷酷說道。
“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呢。”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麼。
說完這句,她重新匍匐在厲炎夜的胸膛上,聽著他健康有力的心跳。“夜,為什麼你不敢將我們之前就認識的事情告訴你大哥?是不是怕傷害到你大哥那顆脆弱的小心靈?”
聽聞這話,厲炎夜周圍的氣溫頓時下降,連前麵的司機小張都覺得冰冷極了。他渾身散發著暴戾之氣。
“姚若藍,其實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是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的。”
厲炎夜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濃重的威脅感,這無疑是在提醒她,更是在威脅她。
“冷死了,你幹嘛老是板著臉,這樣都沒有以前帥了。”姚若藍不怕死地伸手在厲炎夜的俊臉上蹂躪著。“夜,你放心吧,我會配合你用‘愛情’去治愈你哥的心病和身病的!”
“配合?難道這不是你應該要做的嗎?是誰將我哥害成這樣的?”厲炎夜聲音低沉,又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我哥得罪你了?無冤無仇你將他害成這樣,我都還沒找你算賬,這是不過是你在贖罪的過程。懂麼?!”
“所以呢?打算等你哥好了之後再找我算賬?是要殺了我還是吞了我?”姚若藍的語氣輕佻,根本就是不怕這個男人一樣在挑釁他的耐心。
她一點都不怕死,隻是想死得有價值,例如:死在厲炎夜手上,或者是為他而死。
“不覺得這些都太便宜你了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厲炎夜冷嗤一聲。
“是啊,這些死法都太便宜我了。要不就讓你用男人最原始的方式讓我生不如死吧!”
姚若藍的笑容天真無邪,確實說著這樣露骨的話。明明外表聖潔得如同一朵蓮花,內裏卻髒亂不堪。如果說夏雲初是綠茶婊,那麼她才是那朵白蓮花了!
這樣的女人,卻讓很多男人都沉迷,欲罷不能。
可是厲炎夜隻想弄死她!
厲家別墅自然是極致奢華,而姚若藍隻是淡淡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