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張熟悉的俊臉,夏雲初竟然有點開心。
“在這裏守株待兔,不然怎麼可以抓到你這隻小兔子?”厲炎夜一個用力,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快說,你一個下午都去哪了?”男人聲聲逼問。
“我,我去吃披薩了。”夏雲初避開他的目光,徑直拿起自己手中的袋子,給他看了看。
“吃個披薩需要這麼久?你都吃了一個下午跟一個晚上了,還有,跟誰去的?”
夏雲初纖細的肩膀還在厲炎夜的手裏,他在肩膀上的手加重了一點力氣,夏雲初頓時就變得動彈不得。
這男人真的是有時候比那個歐陽什麼還要像一頭橫衝直撞的蠻牛,每次都是這樣用自己健壯的體魄來壓製自己。
夏雲初隻想給他一個白眼,不想解釋,更加不想辯解了。
“現在翅膀硬了?問你話都不回答了。還是說我太過縱容你了?是不是想三樓的房子了?”厲炎夜的聲音變得低沉恐怖起來。
夏雲初心裏一驚,這個男人不會又是想要將她鎖起來吧?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帶上了一點點澀意:“厲炎夜,我是人,不是任你處置的小貓小狗,況且它們都有人生自由,為什麼我沒有?”
“你以為你還有自由?我說過很多次了,從你嫁入厲家的第一天起,你夏雲初就不屬於你自己,你是厲家的所有物!”厲炎夜說著,故意將女人的堅挺更加緊地貼近自己,慢慢使壞著。
隻是夏雲初今天沒有心思去考慮他是不是在使壞,本來心情已經夠差了,被這個男人霸道無理的話搞得更加心煩了。頓時眼眶就湧滿了淚水。
“厲炎夜,是不是在你眼中,我就這麼地不堪……沒用……甚至是一個壞女人?我拜金,虛偽,所以不配做你厲家的人?”
夏雲初想了想自己還真是傻的,一開始還想要得到男人的尊重。不過說到底,也是她自己不夠自愛,不然也不會讓男人三番五次得手了。也不會每一次都淪陷在男人的虛情假意之中!
不過厲炎夜明顯不關心這個話題,他想知道的是,夏雲初一下午都去哪了。之前過來的時候梁彎彎跟他說,這個女人是去了醫院,可是,他回去醫院等了一下午,都沒見人。
他是覺得她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去了哪裏,不可能吃個披薩會這麼久的。”厲炎夜臉上的神情十分隱森,似乎是所有的耐心都告罄,怒意自然而然就來了。
夏雲初斟酌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我原本是想去醫院看天昊,順便跟他說離婚的事情。到了半路……忽然就不想談了,就隨便走了走,到了晚上就去吃披薩了。”
這個借口半真半假,厲炎夜應該會相信的,她隻是不想這個男人去追查自己下午的行蹤,不然以他的本事,一定可以查出自己到底是去做什麼的,到時候要是想要隱瞞,都瞞不住了。
“什麼叫原本,為什麼後麵又不去了呢?”厲炎夜追問道。
這個男人還真是精明,並沒有完全相信。隻能增加幾句自己的真是感受,反正這又不是騙人的。
“因為我覺得天昊很可憐,自己喜歡的女人不喜歡自己,連法定妻子也要跟他離婚,我於心不忍,所以就不去了。”
這句話是真心的,因為她知道姚若藍愛的人是厲炎夜,她說不心酸也是假的。真是替厲天昊感到難過,隻要跟厲天昊沾上關係的女人,最終都會跟厲炎夜有什麼粘連。
“姚若藍會愛上我大哥的!”厲炎夜霸道地宣布了一聲,話語裏滿滿都是寒意。
愛不愛不是他能夠控製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夏雲初早就控製自己不要喜歡上眼前這一個燙手香芋了。
“吃醋了?”厲炎夜微微勾起薄唇,看起來更加邪魅撩人,就連眼底都是迷人的星辰。
吃醋?這個詞用得真好,自己有什麼資格吃醋?又為什麼吃醋?這個男人未免太過自戀,果然還是在客廳裏麵第一次見到的男人。
“給我看看,嘴巴的魚刺怎麼樣了?”厲炎夜忽然用手輕輕捏住夏雲初粉嫩的腮幫子,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配上夏雲初姣好的麵容,顯得別樣的養眼。
夏雲初感到一股後怕,幸好自己沒有什麼事情都跟梁彎彎說,肯定是她告訴厲炎夜的。這兩個人都已經沆瀣一氣。要是將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梁彎彎,這個男人現在就是帶著她上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