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初真是被梁彎彎的腦洞嚇到,她真是什麼都想的出來。
似乎是想起什麼,夏雲初忽然開口試探道:“彎彎,你周末不是在那個舞蹈室裏麵當舞蹈老師嗎?有沒有什麼輕鬆一點的舞蹈可以給我教的?交誼舞還有一些爵士,我都可以教的。”
夏雲初當然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尋找出路,就算以後她跟厲天昊離婚了,自己身無分文的時候,還可以去舞蹈室教舞蹈,這也算是一份收入,隻要不是太辛苦,她應該能夠應付得來。
正好現在她就可以試一下,單憑自己能不能養活自己跟孩子。
梁彎彎喝湯的動作頓住了,並且回頭深深凝視著夏雲初,“你不會是要跟我一起打工吧?難道已經淪落到被厲家的人趕出門的地步?他們怎麼能夠這樣?”
夏雲初都來不及插嘴,梁彎彎又繼續說道:“那個鳩占鵲巢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將厲家的人都迷得團團轉,連你這個少奶奶都要趕出門,他們真是毫無人性!不過夏雲初你也太沒種了,他們趕你你就走嗎?懂不懂得為自己的利益作鬥爭?!”
“哎呀,彎彎,你能不能先別把話題扯得這麼遠?你們舞蹈室還缺不缺人?先回答我這個問題!當然,如果是鋼管舞就算了,我不會。”夏雲初現在重點是放在這裏。
她其實不是不會,是因為顧及到肚子裏的小家夥,跟著她做這麼大難度的動作,還真的是有點風險。
雖然鋼管舞很火,就連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媽都蠢蠢欲動想要去學。所以梁彎彎每個周末在那裏教學收入都非常可觀的。
看著夏雲初這麼著急又認真的樣子,梁彎彎倒是看出了她沒有消遣她的意思,她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
“其實你要是當不成厲家少奶奶,也不會餓死的。好歹有什麼離婚費,說不定身家還能分你一半,你就不要擔心了,雲初。”
“哎。什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現在可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況且我連什麼鳳凰都算不上,你就別取笑我了。”
“你都不算鳳凰、夏雲初,別來這裏挖苦我啊。我這是連雞都不如了。”梁彎彎笑著道,她故意將夏雲初的意思曲解了,就是要找茬。
“彎彎,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啦。快點告訴我,我真的很缺錢。”夏雲初滿目愁緒地看著梁彎彎。
“缺錢?上次黃媽不是才給了你一萬的現金,甚至還有一張無限透支的黑卡呢?你不是在逗我?”
梁彎彎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夏雲初到底還缺什麼錢,要是給她這麼一張卡,她能走遍全世界!
“我不想用他們厲家的錢,我想幹幹淨淨,完完整整地將東西送回給厲家。然後我,淨身出戶。”夏雲初說到這裏,倔強地抿著唇,似乎不想再說下去了。
梁彎彎微微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周六過去的時候幫你問問,因為我也不確定那裏缺不缺人。”
夏雲初感激地看著梁彎彎,“謝謝你,彎彎,真的很謝謝你。”
“傻呢你,說什麼謝謝,要是說謝謝,我很久之前就應該跟你說無數次謝謝了。”
……
對於陳醫師提出的建議,厲炎夜最終還是不得不同意了。因為為了厲天昊的身心健康,讓他能夠有一個健康而且愉悅的心情去美國做植皮手術,他隻能同意讓厲天昊白天去醫院治療,而晚上就回來這邊休息。
厲天昊的目的,不僅僅是想要見到姚若藍這個女人,更多的是擔心她的人生自由,生怕厲炎夜會瞞著他將她鎖起來,更怕他用粗魯的手段去對待她。
陳醫師的這樣說服厲炎夜的:因為厲天昊現在被自己心愛的女人需要著,這樣會激起他好好治療的心,比他毫無生機地躲在醫療室裏麵進行保守的療養要好的多。這樣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說實話,厲炎夜還是不懂,為什麼愛情的力量居然比醫學上麵的技術還要有用。
厲炎夜果真是一個兄奴,可是能夠今天,也多虧了他的大哥。正所謂天理循環,因果報應。種了什麼樣的因,就會有什麼樣的果。
厲炎夜是私生子這個身份似乎隻有厲家內部的人知道,他的父親當年帶他回來的時候,被迫答應了厲家老爺子一係列不平等的條約,其中一條就是不允許他繼承厲家的家產。為了預防萬一,他甚至將厲炎夜父親的繼承權都剝削了。改立正統的厲家長孫厲天昊為第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