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那種玩意又什麼用。我的火,隻有夏雲初你可以降得了!”
厲炎夜的名字一聽就是雷厲風行的人,說完,他就立馬行動了。還沒等夏雲初反應過來,就再一次將她摟入懷中禁錮起來。
當然,這一次,他沒有親她,也沒有啃她,他隻是牢牢將他禁錮住,讓她動彈不得。夏雲初出盡全部的力氣都沒能動彈半分。
“厲炎夜!你這混蛋,快點放開我!究竟想要幹什麼?!”夏雲初不敢大幅度掙紮,因為醫生說過了,要她一定要注意,前三個月不能有劇烈的運動。當然包括身體的掙紮,還有……讓人麵紅耳赤的囑咐,就是不能跟孩子的父親做那種親密的事情。
夏雲初都有了寶寶,當然知道醫生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她知道有什麼用?那個男人都不知道。要是出了什麼事,她一定會跟他拚命的!
“我要幹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
厲炎夜說這話的時候,大手已經開始遊動。
夏雲初穿寬鬆的休閑運動褲,一來是因為跳舞所需,二來是因為不想勒到肚子裏的寶寶。可是沒想到這樣就更加方便了厲炎夜那隻為非作歹的鹹豬手!
“啊……厲炎夜你這個混蛋!能不能別這樣?!”
夏雲初一下子慌張起來,用力地想要扯出男人的手。
可惜厲炎夜的手卻紋絲不動,“不是說來例假?你家親戚來得也太快了。昨天來,現在就走了?真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厲炎夜的眸子頓時暗沉下來,“抑或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在撒謊?!”
厲炎夜整個人忽然變得十分暴戾。
“厲炎夜,快將你的手拿開!”
夏雲初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臉頰通紅,就像一隻漂亮的紅蘋果。男人跟女人的力量懸殊不是一點點,夏雲初知道這個道理很久,也體會過很多次,這一次更是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
“這就是欺騙我的代價,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懲罰你?”邪肆的聲音隨著厲炎夜的靠近,如同一張黑色的網,將夏雲初整個人都籠罩住。
夏雲初現在真是後悔極了,怎麼今天穿的都是寬鬆的衣服,本來這種針織衫就寬鬆而且容易拉扯變形。
在夏雲初的掙紮還有男人的蠻力之下,這衣服早就已經不知道被扯成什麼樣子了。
夏雲初簡直要羞死了。
“厲炎夜,你清醒一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如果你哥哥知道,他的臉擺到哪裏去?如果讓外人看到,那麼你們厲家的名聲呢!口口聲聲說敬重你哥,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事情?!”
夏雲初蠻力上鬥不過他,隻能動嘴皮子了,她還真是感謝他沒有將她的嘴巴也堵上。隻是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一樣!
“又說到我哥頭上做什麼?我跟你之間的事,是我們兩個的事情。而且我跟你說過了,是大哥將你硬塞給我的,我們越是要好,他越是高興呢!”
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厲炎夜偏偏不可說破,或許在他看來,看著這個女人在道德的折磨中愛上自己,很有成就感,而且也比平時要來得刺激一些!
但是現在又多了一個因素,那就是為了夏雲初的小命著想。如果姚若藍知道了她嫁的人是他,而不是大哥厲天昊。那麼恐怕姚若藍那個女妖精會將這隻小白兔生吞活剝了。
大哥的身體才好起來,他不想再節外生枝,光是搞美國那邊的植皮手術已經很煩了。還有那條大魚已經出現,他幾乎是忙得焦頭爛額,更加不可能分出什麼心思來保護她。
所以現在的情況隻能是這樣了。
夏雲初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挑逗,一邊憤憤不平地盯著男人黑色的頭顱,似乎新仇舊恨通通都湧上心頭。
“厲炎夜,你們兩兄弟這麼做有意思麼?合夥起來欺騙我這麼一個弱女子,你們好意思?尤其是你假扮你大哥來欺騙我的事情,我是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厲炎夜埋在她身上的臉,忽然溢出一聲笑,“你以為我從美國定製的那套高仿人皮主要是用來欺騙你的?夏雲初,你未免太過高看自己了。我隻不過是為了幫我大哥擊退那個厲冷行,守住厲氏集團罷了!至於你?順便就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