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雲初整理好婚房,還有那混亂的心情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她走出換房,下了樓梯。
客廳裏麵隻有黃媽一個人,黃媽看見她下來,連忙迎了上去,眼眶紅紅的。
“少奶奶,您……”
夏雲初卻阻止了黃媽的話,反過來安慰道:“黃媽,不用說什麼,我沒事的。真的,你別擔心。”
她說完之後就走過去,將餐桌上麵的早餐都吃完。將自己跟肚子裏的我小家夥都喂飽之後,她才坐上小張的奔馳商務車往學校去了。
把一切都看的雲淡風輕一點,就不會難過了吧。
可惜夏雲初還年輕,她一顆心還沒有能夠經得起曆練。她很難過,可是她誰都不想說。就像是將自己鎖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房間,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隻有自己給自己用口水舔著傷口。
下車之後,小張才將車往回開,夏雲初就看見了在梧桐樹下那個熟悉而窈窕的身影。
這個女人還是來對她興師問罪來了。
漂亮的女人總是搶眼的,就算在玩著小石子的姚若藍,都別有一番風情。來來往往都學生都將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夏雲初看著這樣的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她深深呼吸了幾下,像是在醞釀情緒。
姚若藍明顯也看到了走過來的夏雲初,大家的目光都很奇怪地落在這兩個美麗的女人身上。
看見夏雲初不上來,姚若藍就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小石子,從那邊婀娜地走了過去。
“夏雲初,你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還是說要狡辯的?”
姚若藍的聲音帶著哭泣後的幹啞,還有稍微紅腫的眼眶,化著妝都能看出來,夏雲初就知道她應該是哭過了。
“如果我說我隻是一個受害者,你相信嗎?”
她沒有繼續辯解自己沒有跟厲炎夜做過那種事,不知道為什麼,夏雲初也辯解不出口了。她的目光落在姚若藍早上砸門劃開的傷口上麵,血跡已經幹涸了,成了一片深褐色的痕跡。她竟然沒有處理幹淨。
“你說我會信嗎?!”
姚若藍說著,一巴掌朝著夏雲初的臉上就扇了過來,將夏雲初整個人都打蒙了,更加是措不及防。沒想到姚若藍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打她。
“這一巴,我是替厲天昊打的,打你的不守婦道!”
“還有這一巴,我替厲炎夜打的,打你的狐魅勾引!”
姚若藍第二巴掌還沒落下的時候,就被夏雲初狠狠接住了。
夏雲初在這一刻竟然很想笑的,她覺得自己就像生活在一場狗血的宮鬥劇中,在深宮裏麵爭寵,獻媚。為了搶一個負心漢而自相殘殺。
占盡便宜的男人繼續逍遙快活,可憐了那些為難同類的女人罷了!
“第一巴我受了,因為我確實是對不起厲天昊!可是第二巴,你還是留給厲炎夜吧,我隻不過也是一個受害者,你再這樣加害我,說得過去嗎?!而且冤有頭債有主!麻煩你過去找他的時候,順便幫我多扇他幾個巴掌!我會非常感激你!”
夏雲初理直氣壯又冷冰冰說道。她現在是作為一名受害者的堅韌姿態去麵對姚若藍。
比起姚若藍去找厲炎夜,夏雲初覺得自己危險多了。畢竟姚若藍深愛著厲炎夜,再生氣也不可能對他做出什麼事。
但是自己不同,自己受傷沒事,可是肚子裏的小家夥經不起一點傷害,她也不容許它被傷害,就讓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厲炎夜身上吧,也算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給孩子一點愛護。
“你說你是受害者?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喜歡過厲炎夜?夏雲初你這個綠茶婊騙誰呢?!”
姚若藍撒起潑來還真是不敢恭維,可是夏雲初卻又發現她說話卻是有根有據的,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言辭也相當尖銳犀利。
夏雲初真是被她高明的洞察力給驚嚇到了。
“你最好別否認你們昨晚究竟有沒有做那檔事,因為我不信,除非……”
姚若藍說著,就要扯過夏雲初往校門口走去。
“姚若藍,你想幹什麼?”夏雲初被她的大力拽著,一時都掙脫不開。
“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你體內有沒有留下厲炎夜的東西!”
夏雲初的身形劇烈一震,她當然知道姚若藍說的東西是什麼,去醫院檢查的話,無疑是看看有沒有殘留男人享樂過後留下的液體!
夏雲初知道自己體內不止這個秘密,還有一個更大的,讓姚若藍無法接受的小東西!
快要三個月了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