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炎夜,你還真是改不了這臭習慣!我跟你說,隻要有我在,你就別想要碰夏雲初一根手指!”姚若藍一本正經地說道。
而夏雲初隻是翻著她的教科書,看都不看厲炎夜一眼。隻需要聽見厲炎夜的語氣,就知道他那張俊臉的臉色有多臭了。
隻不過管他怎樣的,隻要姚若藍在,他就動不了她夏雲初。
房間裏麵,兩女一男對峙著。
這畫風怎麼看怎麼不對勁,甚至是帶上了一點亂情。
夏雲初看著教科書上麵的明黃色衣服,忽然就想起了古代的帝王之家。她和姚若藍現在就好比是在後宮等待厲炎夜臨幸的嬪妃。
而自己跟這個男人明明就領過結婚證了,她的位置應該算是皇後娘娘了吧。但是隻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皇後娘娘罷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承認自己。
可是他現在的行為又是代表什麼?不承認她又想讓她侍寢?想得美!她才不會這麼傻,誰要侍寢就誰去吧!
厲炎夜這個王八蛋,真是除了夫妻間的那點羞於啟齒的事情讓他很積極地去做之外,還真的沒有見他在其他義務上麵有所貢獻。
就這次的事情而言,自己失蹤了五六天,他倒是不聞不問,連說回家都是說他大哥想要見她。
而且他明知道自己是在青石縣,他理都沒理,意思明顯就是讓她在青石縣自生自滅算了。
夏雲初隻感覺一道熾熱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那是厲炎夜的怒眸,幾乎要把她的臉盯出一個洞似的。
夏雲初才不管他,反正他又不能對自己做什麼。她隻是放下書,將身體鑽進被窩裏,翻了個身,隻給男人留了一個冷漠的後腦勺。
“厲炎夜,你還真的就這麼饑不擇食啊?”
姚若藍也緊緊盯著他的俊顏,或者在姚若藍看來,厲炎夜纏上夏雲初,是一種饑不擇食的行為。因為她覺得自己比夏雲初好這麼多,他居然放棄她而選擇了這麼一個女人?
“是啊,我就喜歡這類型自作聰明的白癡女人!”
夏雲初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拐彎抹角地罵自己,居然利用姚若藍去對付他。可是有什麼關係呢?好用不就行了?
“夏雲初,你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給我等著!”厲炎夜的怒意滔天,不過隻是用聲音恐嚇,就算他很想直接撲倒這個女人,竟然敢這麼耍他!
隻不過還有姚若藍這個妖精在,她一定會將厲家鬧得雞犬不寧的!
厲家雞犬不寧,那就代表自己的大哥也會無法安寧。厲炎夜還不想單單是為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而搞到大哥傷心。因為傷了姚若藍的身,等於傷了厲天昊的心。
背對著他的夏雲初貝齒一咬,那就等到十五再說吧!
不就還有十幾天嗎?她就不信自己這麼多天的準備不能逃過十五那一天!
厲炎夜說完那句話,並沒有久留,一會就走了出去,而夏雲初也鬆了一口氣。
姚若藍這個簡直是王牌擋箭牌,有她在,自己就不用害怕厲炎夜了。
老話說得對:一物降一物。
不過明顯,能夠降住厲炎夜的,不是姚若藍,而是厲天昊。
每個人都有軟肋,而厲炎夜的軟肋就是厲天昊,厲天昊的軟肋是姚若藍。所以姚若藍就趁著自己手上有籌碼的時候,就盡情地去揮霍。
夏雲初要是把握得好姚若藍這把刀,那她就不用害怕厲炎夜了。隻是這把雙刃刀,還是要小心為上。
厲炎夜離開房間之後,夏雲初莫名覺得氣氛更加尷尬起來。
她轉過身,一眼就撞進了姚若藍陰冷的眼眸裏。
“夏雲初,別說你真的對厲炎夜毫無感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一點表示都沒有,他怎麼可能侵犯到你?”
以姚若藍的精明眼光,她怎麼可能看不出夏雲初對厲炎夜的那點不可告人的情感?
夏雲初想了想,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然後再緩緩地吐了出來。
“確實,我在他不擇手段的糾纏下,曾經對他有過好感。”
聽完這句,姚若藍的目光頓時就閃過一絲殺意,嚇得夏雲初連忙將下麵一句說了出來,“隻不過那時候隻是一種懵懂的少女情懷,我沒有談過戀愛,碰到一個英俊多金,還聲名顯赫的男人,多少都會有點少女懷春的感覺。”
姚若藍的神情才緩和了一點點。夏雲初就繼續說了下去。
“可是他這個人,你也知道,他是不會愛人的。經過他一係列的鄙夷,羞辱以及踐踏,我緊接著的少女懷春感覺也消失了。”
姚若藍冷冷地問了一句,“這麼說,你就是有愛過厲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