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炎夜找了一個相對比較輕鬆的話題,“就算不會高興到歡呼雀躍,那也應該過來痛罵我一頓,好出氣啊!”
他吻完了,淚水還是不停往下掉,厲炎夜柔和著目光,粗糲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給她擦著眼淚。
夏雲初沒辦法回答這個男人,因為她已經哽咽道說不出話了。
厲炎夜輕歎一聲,心疼地將這個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女人擁入懷中。
“沒事的,哭吧,把所有的不開心都哭出來就好了!”
他親親吻著女人的發頂,懷裏的小身體正微微顫抖著。
“哎,我不是還沒死嗎?你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要是真的死了,豈不是……”
實話說,厲炎夜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勝過河屯,所以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要是河屯一個改變主意,直接對自己來簡單粗暴的。那麼他肯定不是這條毒魚的對手,畢竟他身邊的高手太多了,光是那個老二跟老八已經夠嗆。姚若藍還帶回來了一個嚴十二的消息。
夏雲初沒有等厲炎夜把話說話,伸出纖細白皙的小手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
“厲炎夜我不想聽,求求你別說這話了……讓人難受……”
她不想聽,肚子裏的小家夥也不想聽。
它還沒出來看見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子呢。
“好,我不說了。我用做的。”
厲炎夜柔情似水地重新開始吻夏雲初。從她光潔的額頭,再到雙眼,小巧秀氣的鼻梁,最後是紅豔顫抖的雙唇。
他吻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可能他覺得,恐怕這種機會很難得。
“雲初,今晚以厲炎夜的妻子,做一回我的女人,好嗎?”
以厲炎夜的妻子,做他的女人。
夏雲初一直期盼的,不就是這個嗎?可是做一回,她不想,她想要做一輩子他的女人。所以這句話聽著,實在是讓人心酸。
“不……我不想。”夏雲初搖頭,她不想接受這個男人說話什麼都類似是最後一次的請求。
“真的不想嗎?”厲炎夜問著,一邊將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女人的細軟之處,輕輕地蹭著絨絨的觸感。
“不想!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厲炎夜!”
夏雲初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抹去,用力將男人的手從寬鬆的哈倫褲裏麵拽出來。
“總是口是心非,最後還不是苦了自己?”厲炎夜輕輕撫著夏雲初的臉頰,將她臉上的一縷碎發撥到耳後去。
“厲炎夜我跟你說,你少那麼自戀了。我確實是愛過你,但是這都快要成為過去式了,我現在有新歡了!”
夏雲初撫上自己的肚子,裏麵是她和這個男人的寶貝。這就是她的新歡!
小家夥會成為她新的精神支柱,這是毋庸置疑的。
或許離開之後,夏雲初會對男人念念不忘,甚至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他。可是肚子裏的小家夥會讓她痛苦的愛全部慢慢地轉化成為母愛,她跟小家夥是完全可以相依為命的!
“新歡?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厲炎夜嗤之以鼻,當然不相信剛剛才為他哭得稀裏嘩啦的女人轉眼就有了什麼新歡。這隻不過是她跟自己賭氣的借口罷了。
“要你管!”夏雲初倔強地說了一聲,“趕緊開車吧,我餓了!”
她還真的有點餓了,而且就算自己能餓,肚子裏的小家夥也不能餓啊!
某寶:我的好媽咪,你終於想起我會餓了?你都快要親爹給親懵了,一點都沒有自製力,不過也是,誰讓我的親爹這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呢?
親爹啊,你倒是快點開車啊!我要回去吃大餐!
某爹含淚:臭小子,你倒是先讓親爹感受到你的存在啊!
原本厲炎夜還想著跟夏雲初好好在車上溫存一番,順便追問這個所謂的“新歡”到底是誰。
可惜就在這時候,厲天昊就打電話過來詢問他有沒有去接夏雲初了,再說,夏雲初一直在喊著肚子餓。厲炎夜隻能將自己這流氓行為壓後到回去厲家之後了。
此時的姚若藍已經逼問了趙明烈一個多小時,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這毀容之仇不共戴天,姚若藍的為人,怎麼可能放過富安?
她手中的軍刀已經將趙明烈的皮袋給劃開了,足以看出這把軍刀有多鋒利。
“趙明烈我再問你一句,富安到底在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將你褲襠裏麵的玩意給割了!反正你留著也隻是一個擺設!”
姚若藍從來不會嚇唬人,她說了就會去做。現在或許還顧慮的就是像厲炎夜說的,那血會不會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