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愣神的時候,男人直接將她的身體翻了過去。
相連的手銬將夏雲初大半身體給銬住了,也禁錮了她的反抗。
下一秒,夏雲初頓時就覺得身上一涼……
S市的冬天向來不是很冷,極少能夠看見雪花。可是夏雲初在此刻卻如同掉進了無盡的深淵冰窖之中。
五年的時間,夏雲初的身體還是原汁原味的幹淨,所以在麵對著厲炎夜的粗魯時,還是特別疼。
而且是一種說不出的疼,讓她的身心都癱軟了。
厲炎夜也不舒服,隻是身體上的疼能夠緩解他心裏的痛苦。這是一種讓他靈魂舒適的方法,然而這種舒適是建立在夏雲初的痛苦之上的。
夏雲初覺得自己要瘋了,因為她居然默認了厲炎夜這樣的霸道欺淩,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自己都沒有辦法反抗,難道這一生就隻能這樣像一個受虐狂一樣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夏雲初開始想要反抗,可是自己的身心都被男人給掐住了,就連呼吸也萬分困難!
厲炎夜遒勁的臂彎就像是鐵鉗一樣,將她原本就嬌小的身體給固定住。
“厲炎夜你這個王八蛋!混蛋!”夏雲初羞辱的怒罵從她口中不停溢出,不僅是因為又怒又氣,更帶著因為疼到乏力的疲憊。
不過三分鍾,夏雲初就感覺到了一股滾熱……她怔了一下。
而男人的不可思議地僵住了身體,應該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戰鬥力會這麼薄弱。這是讓一個男人感到難堪的事情。
可是以厲炎夜這種臉皮,他是不會覺得自己有任何難堪的!
厲炎夜輕輕擁住夏雲初的後身,似乎是有點累了,將下巴擱置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沒有用多少力,可是卻讓夏雲初想立馬挪開男人的下巴。
其實他不是身累,是心累。更是一種心殤。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總是想到那個‘夭折’的小家夥,這個才是厲炎夜戰鬥力薄弱的真正原因。
“是不是失望了?”厲炎夜在夏雲初的耳邊呢喃著,“沒能夠滿足你的需求。”
如果這話隻聽一半,還是挺讓人舒心的,可是夏雲初聽到後麵那半句,簡直想要將這個男人給手撕了,怒氣衝天。
她從來就沒說自己有這樣的需求,明明是他自己獸性大發,還要將這樣的一個不知羞恥的罪名安放在她身上?
“真是抱歉,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有點力不從心,等我適應過來就好了!”厲炎夜緊緊貼著夏雲初的後背,將本能地將要從地上將衣物撈起的夏雲初壓製住。
“沒事,這裏沒有監控。”
他用自己強勁的體魄幫夏雲初整個都遮住,然後在她的耳際輕輕一啄,“看來你很興奮,出了這麼多汗呢。”
夏雲初則是一陣無語,明明是被疼出來的,興奮個毛球!
隻是難道自己還真的是受虐狂?而且是那種病入膏肓的地步。
不能反抗跟反抗不成功是兩碼事!
“厲炎夜,你覺得你對我這樣有意思嗎?這是報複還是一種淩辱?別說是你的什麼教我懺悔!”
窗外是一陣明媚的陽光,這裏跟外麵市中心的高樓林立不一樣,外麵是鬱鬱青青的一片。隻是這豔陽天也沒有辦法能夠將夏雲初冰冷的心給焐熱。
她頓了頓,聲音有點啞然,“動物交配之前都知道要交流一下感情,可是你呢?厲炎夜你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夏雲初從來不會說更加難聽的話,而且她也不知道應該要從何說起。
她和厲炎夜的關係已經進入了一個怪圈之中,不知道該怎麼走出去,還是說自己不想走出去?
“不用說得這麼難聽,我們可是領過證的夫妻。”厲炎夜緩聲說道。
夫妻嗎……
聽見這樣的字眼,夏雲初的心頭還是會輕輕一顫,她渴望這樣的詞彙,美好的,充滿繾綣的。
她更加渴望有一個家,能夠給自己的兒子夏深一個完整無缺的家。
隻是這一切都太過遙不可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