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炎夜之所以過來,隻因為知道墨老爺子是最在乎梁彎彎肚子裏孩子的那個。畢竟墨塵是他唯一的孫子,孫子的子嗣,也就是他
墨家的子嗣,再怎樣他都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墨塵緊緊抱住厲炎夜,簡直當他是解救世人的活菩薩了。
幾個月不見,墨塵的身體結實了不少,而且皮膚也沒有以前那麼妖孽白皙了。
“我這一次可不是來救你的。說不定,還是將你踹下地獄的一腳!”
想起墨塵這種瀟灑日子,梁彎彎的憋屈生活,厲炎夜就感到一股憤憤不平。
“老爺子呢?”厲炎夜看著涼亭的位置,淡聲問道。
“你是不是準備跟老爺子告狀?”沒有將墨老爺子的行蹤說出來,墨塵反而一把抱住了厲炎夜,不讓他走。
“證據在我車上,你自己過去拿來看,看完我們再商量一下。”
厲炎夜說著,於是,墨塵就屁顛屁顛的走過去他從歐陽星朗那裏開過來的勞斯萊斯,隻是還沒等他意識到什麼,厲炎夜早已經不
見了身影。
等到墨塵過去書房的時候,書房的門也已經反鎖,將他關在外麵進不去了。
簡直是殺千刀的厲炎夜,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
等到厲炎夜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墨老爺子送他走的時候,臉上還滿滿都是歡喜的意味。
難不成這一次不是告狀,而是說好事?
可是有什麼好事需要背著他墨塵說的?
“老爺子,厲家老二跟你說什麼事了?開心成這樣?”墨塵笑嘻嘻地試探。
隻是墨老爺子的臉轉向墨塵的時候,重新變成了寒冰,“臭小子,你就準備家法伺候吧!”
“又是這玩意!”墨塵似乎一點都不怕,“勞煩您用點力氣。別跟撓癢癢似的。”
墨老爺子又被氣到一陣吹胡子瞪眼。
……
夏雲初陪著梁彎彎又去做了一連串的檢查之後,她才過去幼兒園接兒子夏深放學。她在愁著明天怎麼避開厲炎夜,將兒子帶到淺
水灣去。
一想到厲炎夜跟河屯兩個人就像是仇人一樣,夏雲初就不想理會這件事了。
為什麼還要將她跟孩子當什麼墊背的?他們才是這一場恩怨最大的受害者!
雖然說夏雲初是應該恨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河屯的。可是他又怎麼都恨不起來。因為河屯似乎也是這一場恩怨的受害者。
他那麼愛著厲媽媽,要是早點知道厲炎夜就是自己跟心愛女人的兒子的話,是不是一切都可以避免了呢?
可是這一切都不知道能夠怪誰。
算了,還是想想明天要怎麼背著厲炎夜神不知鬼不覺帶著兒子夏深去淺水灣吧!
其實夏雲初也想要看看,河屯究竟會變成怎樣的懺悔。
昨晚他沒有直接讓嚴十二一聲不響帶走兒子夏深,其實也可以看出是有一些改變了。
幼兒園門外,一群都是在接送孩子的家長,夏雲初也在其中。
就在她看著門口發呆的時候,腰間卻被一隻有力的臂彎被摟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敢做這種動作的,也隻有厲炎夜一個了。
夏雲初想要從他的手臂中掙紮出來,可是厲炎夜卻越是摟得緊。
看不出是厲炎夜耍流氓,反而像是兩夫妻的甜蜜恩愛。
夏雲初低聲斥道:“厲炎夜快鬆手,要是不鬆手的就喊非禮了!”
“非禮?你試試喊一下,看別人會不會以為我們是在秀恩愛?”厲炎夜有恃無恐地說道。
厲炎夜能有七成把握賭夏雲初不會喊,因為首先隻是環個腰,又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二來,這可是幼兒園,喊這麼大聲的話,
似乎影響不好。自家兒子還在這裏上學。
所以就是如同厲炎夜想的那樣,夏雲初並沒有開口說非禮。
隻是這不代表夏雲初任意被他欺淩,她狠狠掐在厲炎夜的勁腰上,讓厲炎夜疼到本能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千萬別說疼,這樣太丟人了。”夏雲初的杏眸微微上挑,楚楚動人到極點。
讓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厲炎夜頓時滋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情愫。
自己跟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做紅男綠女之事了。
不過有兒子這個小家夥在,自己跟女人也很難言歡。小家夥天天都如同一塊口香糖似的守在他親媽身邊,這個親爹根本就沒有用
武之地啊!
“老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疼死了。”厲炎夜說得無比可憐。
夏雲初糾正一聲:“是前夫。”
“那也是夫。”厲炎夜在夏雲初耳邊呢喃道:“今晚我已經在酒店定好了房間……”
還沒等厲炎夜說完,夏雲初就打斷了。“祝你把妹愉快。”
“那個妹,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