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老十二他們回來了!”
彙報河屯的是站在門口如同守門神一樣的嚴老四,剛從思佩堡跟嚴老五趕過來的。
嚴老八受了傷,下車的時候還有些踉蹌,雖然自己已經處理過傷口,可是已經射入身體裏的子彈是急需取出來的。
嚴十二將嚴老八交給一旁的嚴老五,自己一個人進去別墅跟義父河屯複命。
“事情搞砸了?”
看著嚴十二負荊請罪的模樣,河屯就知道了結果。隻是他有些疑惑:“歐陽星朗真的有這麼難對付?你們兩個都搞不定他?”
“因為厲炎夜突然出現,並且以命相搏要救下歐陽星朗……所以我們……”
嚴十二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要不是他愛惜自己的彎刀,就能在厲炎夜趕過來之前就將歐陽星朗的作案工具割了回來複命了。
不想找借口,但是他還是找了,不然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他是忠誠,可是不代表想死得不明不白。
“阿炎也在?他有沒有受傷?你們沒有傷到他吧?”
聽見自己兒子厲炎夜也在,河屯頓時就不淡定了。
從河屯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自己跟嚴老八的選擇還真是正確的,要是真的毫無顧忌地跟厲炎夜打起來,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也沒
有辦法向義父河屯交差。
沒弄死歐陽星朗,隻會被罵一頓,可是要是弄傷了厲炎夜,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我跟老八沒有對他出手,所以就先走了!”
河屯鬆了一口氣,緩緩坐回了沙發:“這樣就好。”
“歐陽星朗受了重傷,一時間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哼,這一次算他命大!”河屯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們有沒有暴露身份?”
“沒有……隻是……”嚴十二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河屯厲聲問道。
“義父我是覺得,以厲炎夜的智商,他會不會已經一早就猜到:您是他的親生父親?”
嚴十二的這一番話,源於剛才在盤古地裏,厲炎夜分明是認出了他們的,隻是沒有拆穿。
河屯坐在太師椅裏,似乎在思考著嚴十二的話。
“但是雲初跟我說,她並沒有跟阿炎說。不過阿炎的腦子確實好使,自己猜不出也不足為奇!”
說著這些的時候,河屯似乎還帶上了一絲絲沾沾自喜的語氣。似乎生了這麼聰明優秀的兒子,夠他驕傲自豪的了!
“義父,我還是覺得他應該是自己猜出來了,不然我們這一次回來之後,他早就該向我們進攻,報仇雪恨來了。”
嚴十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有看法。
河屯則是認可地點頭:“確實,這一次我們回來,他也沒有像以前那麼攻擊了。想來他是知道我這個親爹不會傷害他了。”
河屯這邊自稱親爹就爽了,也不知道厲炎夜願不願意認他這個親爹罷了。
果然這個話題很好地轉移了河屯的注意力,他也就不會責怪失職的嚴十二跟嚴老八了。
“隻是現在厲炎夜一直守在歐陽星朗身邊,我們想要再次下手就有些難了。而我們的套路他也熟悉的,會不會因此遷怒義父您?
”
嚴十二不傻,他知河屯厲炎夜親生父子決鬥,怎麼做都是他們這些義子受傷。
“管不了這麼多了!這個歐陽星朗是一定要消失的!我嚴霆的兒子豈能跟一個男人扯上不明不白的關係?就算是傾傾在世,她也
不想見到兒子被這麼糟蹋的!”
河屯以親得的口吻說出的這番話,儼然是不肯放過歐陽星朗了!
……
夜深人靜。
夏深小朋友像一隻小袋鼠一般緊緊摟住媽咪夏雲初的脖子,依偎在她懷裏。
其實小家夥也是矛盾的,因為他想要親爹的疼愛,也要親媽的。但是又害怕親爹將媽咪給搶走。
還是有點小心眼,小家夥是想一個獨占親爹親媽的愛。
因為很久沒爬牆,霍沉的動作已經沒有當雇傭兵那時候那麼嫻熟了,將整個報警設備拆掉之後,他已經是一身薄汗。
二樓的主臥室裏,一片溫馨。
看著床上酣睡的母子,霍沉實在是不忍心打擾,隻是他的目的,就是要打擾他們母子。
雖然是有點不厚道,可是也不是傷害,這麼一想的霍沉就開始從容萬分了。
小家夥在床上不僅摟著他親媽,小短腿還擱在夏雲初的腰肢上,看起來又霸道又呆萌。
霍沉想要伸手將夏雲初懷裏的小家夥抱出來。卻沒想到隻要他輕輕一扯,小家夥就越是往夏雲初的懷裏蠕動過去。
這占有欲也是沒誰了。
霍沉十分有耐心地跟小家夥耗著,一下不行,就第二下,第三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