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的屁.股,也比她圓潤!腿、腿也比她細!”
“我哪都比她好,最重要的是,我隻屬於你啊,於琛,你喜歡我唄。”
阮初倒在他的身上,臉頰貼著他的心口能聽到他的心跳,她低喃著:“你喜歡我吧,我很喜歡你的……”
盛於琛忽然‘嗯’了一下,阮初隻感覺背脊被電過了一遍似的,立即仰起頭去看他。
然而盛於琛卻依舊雙目緊閉,剛才那一聲好像隻是他無意識的哼聲。
阮初不甘心地看著他,想等到他再‘嗯’一聲,然而十幾二十分鍾過去,除了呼吸聲外,盛於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阮初放棄了,同時她也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她發現盛於琛睡著的樣子要比平時溫和很多,睫毛溫順地貼在眼瞼上,薄唇微啟,好似沒有任何殺傷力。
阮初鬼使神差地就靠了過去,在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吻上了他的唇。
這是她第二次親他。
她生澀至極,胡亂吸允他的唇,用舌-尖去掃他每一顆牙齒,小心翼翼又蠢蠢欲動,偶爾深入卻也隻敢試探,像偷了大人的錢的孩子,一碰就跑。
這樣隔靴搔癢的騷擾,讓醉酒中的盛於琛都覺得難耐,他全然是無意識的,隻遵從身體的本能,忽然抬起手扣住阮初的後頸。
阮初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跑,然而他抓著她,她動都動不了。
盛於琛反客為主,凶狠霸道地席卷她的領地。
阮初本來是有一點意識的,但那點意識在這個舌吻裏也徹底灰飛煙滅。
再加上酒勁兒上來,兩人完全失控,從親-吻到撫-摸再到裸裎相見,一切都順理成章。
……
室內的溫度漸漸攀高,一切激.情和熱辣在年輕的生命麵前,都是最好的高歌。
一步步進展到最關鍵的時刻,阮初忽然擋住盛於琛的進攻,連聲喊:“等會等會,我、我肚子疼,好疼。”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這種疼很熟悉,好像以前體驗過。
她仔細感覺了一下,越感覺越不對,同時她還感覺身下有一股熱流湧出……
阮初驀然清醒過來,整張臉都變色了——她她她她總算知道這肚子疼是什麼原因了!!
她推開盛於琛,飛快跑進洗手間,一看果然是大姨媽造訪……說真的,她當時連撞頭的心情都有了:“我就說怎麼感覺……”感覺那麼濕,還以為是傳說中的‘有反應’,原來是這玩意……
又羞又惱的阮初隨手套上一件盛於琛的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間處理這個突發情況,直到用上了WSJ後,她才算有了點兒安全感。
到了這時候,她完全酒醒了,同時還回想起剛才她和盛於琛在做什麼,臉上唰的一下,一陣陣的發燙。
……天地良心,她雖然很想嫁給盛於琛,但真的暫時沒有想把他這樣的想法啊……
她悄咪.咪回到盛於琛的房間,他還睡著沒醒,但身上的衣服都被她扒了,床單被褥也是一片淩亂,他們其實還沒有做成,但是這個場麵看著特別像大戰了三百回合。
阮初一張小臉都糾結到了一塊:“OMG,我把你弄成這樣,你醒了還不殺了我……”
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盛於琛發火,可偏偏一時半會想不出善後的辦法,琢磨到最後,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連夜溜回學校。
於是,等到第二天早上,盛於琛醒來,迎接他的隻有這一室狼藉。
他坐在床上,臉上很難得地出現了錯愕和茫然。
這是怎麼回事……??
他努力回想昨天晚上,他記得自己和阮初在慶祝生日,喝了很多酒,然後呢……然後他好像還跟誰接吻了……還把誰的衣服脫了……還親了摸了……
越想,盛於琛的臉色越難看,他脖子僵硬地扭頭,看到地上散落在阮初的衣物——毫無疑問,昨晚跟他接吻,被他親了摸了的人,就是她。
再往後的事情他想不起來,但是殘留在腦海裏的幾個畫麵,都昭示著他昨晚確實和阮初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他的目光往床單上一掃,還看到幾點血跡……
忍了一個早上,他終是忍不住低聲輕罵:“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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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號犯人,刑滿釋放——”
初夏的陽光烈得刺眼,剛從陰涼處走到毫無遮擋的院子裏,蕭晨本能地眯起眼睛。
十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