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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已經有些時間沒有和廖文恩喝茶下棋了,這一次,葉晨跟著廖冰雪回廖氏國醫館,一方麵是因為廖老的原因,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廖冰雪的原因。
畢竟,在葉晨看來,兩人之間,如果長時間沒有再見麵聊,可能感情再好都會慢慢淡化。
現在回到廖氏國醫館的時候,自然時間還早,下午四點多,一直到五點多的時候,才看到廖文恩回來。
隻是,剛開始,葉晨換了一輛車,廖文恩沒有認出來,進到裏麵,看到葉晨在裏麵幫忙打掃衛生的時候,笑著問道:“你怎麼換一輛車了?”
“廖老,我那輛車出問題了。”葉晨自然不會他那輛車是被人故意動了手腳,差點出事,送去4s店修理了,被迫換了現在這一輛車。
“原來是這樣。”廖文恩笑道。
現在看到葉晨到來,自然還是很高興,他除了知道葉晨前些時間軍訓,以及到附屬醫院治療那幾位患者外,其他 事,他並不清楚。
現在和葉晨坐下來喝茶下棋的時候,葉晨簡單起一些事。比如,陳科的病情,還有那位大人物許老的情況。
本來按照許老的情況,是不應該告訴給其他人的。但是,像他那種情況,怕是經過不少醫生治療,其他外人同樣知道了,何況和廖老那麼熟悉了,算不上什麼。
先是到陳科的情況,廖文恩自然沒想到,葉晨隻是不到一周的時間,已經把他的病情徹底改善了?
“他的情況真的是虛勞造成的?”廖文恩問道。
陳科的病情,他是沒有親自看過。但是,他有聽過,而且,上海不少中西醫醫生給對方治療過,即使是唐儒同樣給對方治療過,隻是沒有什麼效果而已。
“更準確是屬於真元虧虛,這屬於虛勞病症範疇。”這個真元和練武的真元不同,學中醫都知道這裏麵真元指的是什麼?
當然,廖文恩知道,葉晨那樣出來的時候,怕是就可以真正做到對症下藥了。
那位許老的情況,廖文恩倒是不清楚,應該是保密度還是很高的,得知是屬於骨髓炎,右腿都腐爛得很嚴重,而且,還是有很長時間了。
現在葉晨借用藥方調理,以及外用藥膏塗敷,當然那些外用藥膏是葉晨自製的,這更讓廖文恩佩服。
晚上的六點多到來,廖冰雪做好了三人的晚飯,廖老難得喝了兩杯,先去洗完澡,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葉晨看了時間,本來是想回宿舍的,但是,想到明早和廖冰雪一起過去,今晚他也就留了下來。
在兩人休息前,站在二樓的陽台那裏聲聊了很長時間。
第二大早,葉晨起來洗漱的時候,他早已看到廖老和廖冰雪,一個在悠然喝早茶,一個在準備早餐。
看到葉晨下來後,廖老叫他過來一起喝喝茶。
等到三人吃完早茶,廖文恩上到葉晨那輛車上,自然是和廖冰雪送他到附屬醫院後,兩人再開車往東方大學城的方向過去。
平常的時候,廖冰雪都是這樣回來,速度快點一個多時,速度慢點將近兩個時。
但是,無論如何,廖冰雪都不會遲到的。
現在回到東方大學城中醫藥大學校區,兩人各自找到停車的地方,把車停下來的時候,廖冰雪往她辦公室方向過去,葉晨則是往那個固定的教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