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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越南的情況,單是這一條偏方,都可以給不少患者輕易治好甲溝炎的情況。所以,單是這一條有效的偏方,足以讓葉晨再次進入到正賽名單中,參加決賽。
葉晨和廖冰雪在外麵沙發那裏,看書和看電視劇,一直到下午四點多,睡了一個下午醒來的黃薇已經精神了許多。
隻是,她從房間裏麵,看到葉晨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一股不出的敵意。
在讓兩女過去簡單打扮一下的時候,葉晨自然是帶著兩女到福建街那邊吃晚飯。坐著三輪車來到福建街這邊。
葉晨發現,這裏還是非常熱鬧,特別是那些藥店,似乎都排滿人了。
初賽的時候,一個參賽者隻是看一位患者,但是,在正賽的時候,一個參賽者看兩位患者,這樣來藥店這裏購買北藥的患者自然更多。
不得不,這個東醫大賽,得到不少好處,還真的是這些中藥店的老板。
葉晨帶著兩女在一家中餐館吃完晚飯,再坐三輪車回到酒店。剛剛回到酒店門口那裏,那位前台的服務員就把他喊住。
“葉先生,這裏有你的信。”那位前台女服務員道。
“我的信?”葉晨就奇怪了。
現在通訊那麼發達,還有誰寫信的?
在他將那個信封拿來,上麵隻有一行字,是葉晨的老朋友,要在河內的某處等他。
但是,葉晨知道自己剛剛來河內沒有多久,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在越南啊!
不過,既然對方給他那樣送來信,肯定是有什麼事。
現在葉晨看著站在一旁的廖冰雪和黃薇,扯開那封信看了,葉晨把那張紙收回到口袋後,看向她們道:“你們先回房間休息,我過去看看。”
“那你要心了。”廖冰雪道。
那兩女拿著鑰匙上到三樓的房間,葉晨再詢問了剛剛信紙上寫的那個地點。從那信紙上的字體來看,葉晨知道這是一個女子寫的字。
但是,葉晨在越南除了認識那位女大學生誌願者外,根本不認識其他人。
他想了想,還是過去看看。現在問了那個前台女服務員後,對方用越南語在上麵標明後,到外麵那些開三輪車的司機知道這個地點。
在葉晨出到外麵,上到三輪車上,然後讓那位三輪車司機按照那個地點過去的時候,葉晨坐在車上看著外麵。
過了將近一個時,對方還沒有停下來。等到對方把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左右。
他發現,這個地方,應該是河內的郊區了。從郊區這裏的房屋來看,這裏的民眾更窮,因為這裏的房屋,比他原來村裏那些村民的房子好不了多少,而且,和國內那些密密麻麻的城中村房屋差不多。
隻是,這些房屋都沒有國內城市那些城中村房屋要低矮許多。
葉晨從車上下來,葉晨拿出錢來支付車費的時候,那個三輪車司機指了指那棟具有法國特色的兩層樓白色建築。
那裏的樓下是一家麥當勞,樓上則是一家咖啡館。剛才葉晨看到那封信,信上寫的內容,正是要他在二樓樓上的咖啡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