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午,唐仕真早早來到香格裏拉酒店一樓等葉晨過去給陳先生複診。←頂點說,..因為還是很早,葉晨讓薑玉不用起來那麼早,繼續在酒店休息。
畢竟,昨和薑玉出去玩了很久才回來酒店休息。
葉晨洗漱完,單獨從酒店樓上下來,葉晨和唐仕真見麵打招呼後,唐仕真問道:“你朋友沒有起來嗎?”
“我們昨去海底世界遊玩很晚才回來。”葉晨道。
在上到唐仕真那輛車,唐仕真開車往新加坡中央醫院開去的時候,唐仕真佩服地看向葉晨道:“葉醫生,你的中醫術真的很厲害,陳先生喝下你開的藥方後,效果還是很明顯,現在那位劉明哲看到你,怕是都無話可。”
葉晨知道他隻要做到對症下藥,那肯定會有效果的,隻是到底效果如何,就要看情況了。
在開車來到新加坡中央醫院的停車場,唐仕真和葉晨從車上下來,然後往陳先生住的那間單獨病房過去。
在來到那間單獨病房門口,葉晨還是看到兩位保鏢一樣的男子守在那裏。
既然知道陳先生的真實身份後,葉晨就清楚門口那兩位應該不是保鏢,而是新加坡的軍人都有可能。
在進入到裏麵的時候,葉晨看到有幾位中年男子在裏麵看完陳先生,看那幾位中年男子的氣勢,也是屬於非富即貴。
葉晨不清楚這些人的身份,而且,即使他認識,別人不認識他,那麼他也不可能主動過去和那些人打招呼的。
唐仕真認出這些人的身份,都是新加坡中央政府要員,唐仕真隻是以對方的姓氏打聲招呼後,病床上的陳先生已經看到唐仕真和葉晨過來,陳先生急忙道:“葉醫生,你終於來了。”
“老陳,難道這位就是你的那個葉醫生?”一個中年男子道。
“不錯,這個葉醫生,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中醫術卻是很厲害。”陳先生道。
葉晨看到對方鷹嘴一樣鼻子的中年男子,眼神很犀利,和他在國內看到那些高官一樣。
葉晨隻是和對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那我們不打擾你看病了。”那位中年男子道。
然後和其他幾位中年男子從裏麵出來,在關上門後,病房裏麵就剩下葉晨,唐仕真,以及陳先生。
“陳先生,感覺如何了?”葉晨問道。
“感覺和之前相比,舒服了許多,精神了許多。”陳先生道。
當初,他是在治療西醫,以及治療那麼多次都沒有效果的情況下,是死馬當活馬醫的,沒想到,這喝了幾劑中藥湯下去的時候,效果還真的感覺完全不同。
葉晨給陳先生檢查脈象,以及舌象後,問道:“現在還頭暈嗎?”
“已經不暈了。”陳先生道。
“那你覺得胃口如何?”葉晨又問道。
在之前,病情最嚴重的時候,陳先生一直都是依靠葡萄糖等液體來維持身體運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通過食物來消化提供能量運轉。
現在陳先生的病情已經好轉,葉晨道:“可以先喝一些湯類的食物,並不用每都打吊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