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衣一行人離開了比賽的地方,找了一個不錯的飯館就吃了一頓,老錦開始還有些擔憂,但是後麵兒也就放開了。
“葉老弟你是不知道,我可是打心眼兒裏崇拜你,要不是今兒說開了,真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和你是兄弟了,真是不敢想。”
老錦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人,不過在生意場合上才會阿諛奉承,對於葉輕衣,就算是阿諛奉承,相信葉輕衣也不會喜歡。
老錦雖然不知道葉輕衣心裏在想什麼,但是葉輕衣這個人,老錦多多少少的也是有些了解了,越是阿諛奉承的話,葉輕衣越是不愛聽,倒不如說些直白的話,聽著心裏還舒服些。
葉輕衣也知道老錦向來說的就是自己心裏想的,和旁人阿諛奉承的話不同,聽得自己心裏也是舒服。
不過讓葉輕衣沒有想到的是,老錦竟然早就對自己心存崇敬之意,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麼,老錦怎麼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心思。
“怎麼?小弟可是做了什麼,讓錦大哥崇敬了?”
“葉老弟,這你都不知道?京城裏可是傳開了,葉老弟休了皇子不說,西北戰亂之時,葉老弟竟然能想到為士兵運送糧草像我們這樣的,最多也就想想,做?誰敢?”
老錦心中真是感慨不已,自己想做,卻不敢,因為現在當官的,各個都是官官相護,自己就算有什麼事兒,也不敢隨意的就說出來,隻能自己心裏憋著。
倒不如葉輕衣,一個女兒家,竟然有這樣的心思,哪像自己這些人,隻知道悶頭苦想,連做都不敢。
葉輕衣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好多人也就是說說,並不敢做什麼,但是自己,還真是做了出來。
不過,正是因為別人不敢,自己才要做出來,不然的話,東萊國可還有好的地方了?東萊國怎麼著也算的上是一個大國,就這麼被西池國打,自己怎麼都看不過去。
“所以啊,我這心裏別提多敬佩你了,葉老弟不怕你笑話,我之前可是想當一個教書的先生,可是抵不過家人的安排,才做了裁縫鋪子。”
說著,老錦的臉上露出幾分的無奈,自己真是不想做什麼勞什子的裁縫鋪子,這麼累人的事兒,可是沒轍啊,祖上一直都是這個,自己又是單傳。
這麼想著。老錦又是一口悶酒喝下了肚子,這世道,自己想做的,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做,隻能看著別人做了。
葉輕衣心中也有些感慨,莫說這時候,就算是以後,也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多少人想做的事情,都沒辦法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做了。
不過,自己既然做了那就要好好的做下去,不然,一切都是白費了。瞧著老錦的樣子,葉輕衣搖了搖頭。
“錦大哥。以後你我二人,便是這京城中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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